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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鹿沉的直观感受。

虽然这人好似清朗如玉, 但却与一种让人堕入深渊的冷然共存。

鹿沉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走向电梯。

不知想到什么, 她的脚步突然缓了缓，回头问道, “你叫什么？”

男人缓缓转了转头，面向问话的鹿沉, 动作就像是机械一般平缓，表情一丝不变。

“九。”

他的声音跟人一模一样, 冷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只是平淡的嗓音, 就让人觉得冰冷又胆寒。

九？

难不成是代号？

“瞿九。”

鹿沉点点头，朝他弯了弯嘴角, 温软的笑容似乎在示意着她的友好。

不过，这个人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友好。

瞿九并不知道鹿沉对于他的印象，只是停留在不好惹。他的眼眸空无一物, 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 没人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瞬的放空。

——你呢？

瞿九看着鹿沉远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也没能问出那句反问。

——沉沉。

他在心里自问自答道。

*

一楼依旧是宽敞亮丽的大厅，似乎比之前要大上不少。

除了如常的圆桌, 大厅内还开放了一个用餐厅，厅内摆放着自助用餐的各种器具，并可见约莫十多张圆餐桌，显然容纳百人用餐也不成问题。

厅内的人群三三两两的交流着，一种聚会的气氛油然而生。

其中有五个年轻的少年少女，似乎原本就熟稔的很，面上没有任何担忧焦虑，反而不知在兴奋的说着什么。

“沉沉。”

鹿沉听见这声音，诧异的回头，“哥？你怎么在这里？”

姜覃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