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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孩突如其来的强硬，轰得有些气恼。他拉着女孩，想要板过她赌气的小脸，〝当！当！″下课的钟声响起。芯芯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拢了拢散在前额的发丝，拿起小桌几上的平板，头也不回，旋风一般〝唰″地刮出门去！

办公室门〝砰″地被打开然後又关上，留下查力长长的身影，被阳光斜斜地遗落在椅背上。他勾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关节嗑着木质桌面，敲出〝扣扣！″的单调音节。

〝喜欢和爱有什麽不一样？″他想起女孩曾经这样问他。

记不起当时他是怎麽回答的。

但是，女孩如果再问他同样的问题，他会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无法忍受她在你的面前哭。她的每一滴眼泪，都会落在你的心上，成为你的伤和痛苦。所以，为什麽要爱呢？爱到深处，得到的，只是伤心……″

＊＊＊

芯芯通常是由罗管家负责接送，往返学校和古堡之间。

古堡里的一干男士，作息时间都不固定，没有人能够晨昏定时往返奔波。查力偶有心血来潮，就会充当临时司机。好比现在，放学钟声一响，查力就在学校门口出现，远远对着芯芯微笑。

因为不想引人注意，查力会低调地坐在驾驶座上，发动好车子，等着芯芯自己坐上车来。

等了好久，人声嘈杂的校园，已经安静得连风都吹不出声，查力仅有的一点点耐心完全消耗殆尽，芯芯还不出现。

等到最後，查力就要发火下车去逮人。才终於有一个纤细的小身影，出现在後视镜里，由远而近走向前来。

火冒三丈，满肚子气！

但是当芯芯打开车门，坐上车的瞬间，看她那付低头垂眼，仍在赌气的模样。下午在办公室里，女孩泪眼涟涟的模样再次浮上心头。怒气化作烟，查力暗暗叹了口气，轻声说着：〝系好安全带，车要开了！″

飞行在云层深处，查力拨了自控，长臂便横着揽了过来。

女孩往窗边闪，却是闪不过男人的强势，抿着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着男人的脸逐渐放大在她眼前，就要贴上她的唇，芯芯身子一挣扎，手肘撞向查力口，〝别碰我！″

〝芯芯，别这样！″

〝那样？我说过，别碰我！″撇着头，嘟着嘴的女孩睨着男人。

查力勾着唇角，看着这个一向温驯的小东西，竟然犯起牛脾气来了。圆圆瞪着的眼，倔强的神情，别有一种刁钻小野猫的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