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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样的委屈。

查力这混蛋！真想双手掐紧他，像捏死一只小鸡那样扭断他的颈子！

四目对恃，怒气冲冲，杀气腾腾……

〝齐哥哥……″女孩很害怕，声音很微弱，略有些颤抖，〝芯芯……不是故意的，芯芯……照着齐哥哥的指示做的……″话才说一半，女孩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大颗大颗地滴在地上。

〝没有……你没有做错事……″看着女孩缩在墙角哭个不停，哈希齐慌张地蹲下来，不知要如何是好。

〝可是……你在生气……你的样子……很吓人……″

〝我不是在对你生气……我是……″他是气他自己，更气那个胆大妄为，该死的查力。

〝我……我是不是又失误了？我是不是会被送去销毁？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查斯哥哥了……″女孩歇斯底里，哭个不停。

〝胡说！谁说的？没有的事……″

〝我听见了！昨天你和查斯哥哥说话的时候，我是醒着的。你对查斯哥哥说，如果测试再失败，就要撤换负责部门，到时候芯芯会被报废，送到别的部门去重造，是不是啊？″

〝芯芯，别胡思乱想，我和查斯，绝对不会让你到别的部门去。″无比心疼地看着她，哈希齐的心也在滴血。眼前这女孩是他的娃娃，一个笑起来像是天使一般的娃娃。

明知她的存在，就是要供男人取乐。

但是，每一次实体测试後，她被送回维修室，身上被凌虐的痕迹累累。两个尖被揉捏得红肿，娇嫩的唇角破裂出血，双间一片狼藉。他的脑海中，不自主地想像着女孩被脱光了衣物，赤地躺在男人身下，被抚摸，被玩。而预先设好的程序会指引她不停地 哭叫，取悦男人……

既愤怒又难过，心像是被五马分尸般地撕裂着……究竟是那里不对了？他没有答案……

睨着哈希齐的满面愁容，查力心里嘀咕着，这一对男女，这会儿是在演那一出？昨夜的宿醉正在发作，头涨得发疼，口被那女孩莫名其妙的一个重击，也在一阵阵地痛着。

心情郁闷到极点。

不陪他们折腾了！查力站起身来，打算到浴室去冲个澡，然後闪人。

忽然，地上的女孩像疯了似地，冲到他的跟前，紧抓着他的手。

〝再给芯芯一个机会，好不好？芯芯，一定会让你很快乐……″

查力愣了下，眼角瞄见哈希齐对着他就要冲杀过来。他懒懒地举起手，唇边勾着痞子的弧度，〝小哈，你别过来搅和。对付女人我比你有办法！我来搞定她……″

揉着女孩的头，他轻声说着：〝芯芯，别哭！我最不喜欢听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