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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生活是,工作也是,可莫名的,对莫皑发不了火。

而莫皑又在他耳边说:“你就当是来跟我约会的,行吗?”

所以,低头默认了,但还是不想让祁震痛快,便说:“祁董事长吃完了,就不顾别人了吗?”

言下之意是,他还没吃完。

祁震又绷了绷腮帮子,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起身先上了楼。

莫皑跟在他后面。

徐管家在后面吩咐佣人把茶具搬上去。

莫皑坐在茶具前,炉子里的炭火已经红了,水还未开,她边等边跟祁震说:“爸,你别生气,逾明的性子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公司的事他不会放任不管。”

祁震还愤愤的模样,“我看他那张嘴是淬了毒,心也是铁砣做的。”

莫皑很想赞他一句:爸,您看得真是太通透了。但开口时,还是以帮祁逾明说好话为主。

“爸,逾明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正直,努力上进,对工作一丝不苟,没有富家子弟的骄奢淫逸,在遍地二世祖的都城,逾明这一特性,是非常难能可贵了。我可是听说好些人都羡慕您能有这样的儿子你。”

祁震没接话,但面色稍稍和缓了。

水开了,莫皑拎下水壶。

指尖那一抹亮色刺进祁震眼中,他一扬眉,说:“他总算还知道你是他老婆,知道给你买戒指。”

莫皑边烫杯,边说:“爸,他不仅知道我是他老婆,也知道您是他父亲!”

她说得十分认真,让人听着就很有诚意,也让人感觉十分舒心。

祁震面上展开了笑容,随后又说:“在这件事上,我的确对不起逾明太多太多。他八岁那年,燕婉带着闵攸走投无路来找我。我当时并没有认出燕婉来,毕竟我们五年没有见面,而我跟燕婉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认出燕婉来,也是因为阴差阳错。彼时,她正在我公司清扫厕所。在我和她相认时,她已经干了三年,她那天中午见了我,忽然激动地将一桶脏污的水泼到我脚上。我自然十分生气,但那时,或许是被她愤怒又藏着哀恸的眼神触动了。”

“你想啊,明明该愤怒的是我。我一管着几千号人的公司老板,身价上亿,结果被你一桶脏水泼了。就想搞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就好声好气地问她。”

“燕婉听我问她,更生气了,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觉得水脏吗?可我在这样的环境里做了三年!我不仅想用脏水泼你,我还想喂你吃屎!让你也尝一尝这厕所脏不脏。’”

“她骂得很痛快,大概是将这八九年来积压的愤怒全都骂了出来。但她骂着骂着,忽然又哭了。扑过来,抱住我的腿,不管我怎么拉都不拉不开。仿佛将我当做了救命稻草。”

“她一直说着:‘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终于肯见我了,我是燕婉啊,那个为你生了儿子,快要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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