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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上滴落,呼吸声自他鼻间、嘴中喷吐而出。
男人理智全无……
下一刻,痛楚席卷而来。
屈辱,愤恨,还有无尽的寒……
……
时过三年。
莫皑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这件事成了魇,丝丝绵绵缠绕在她心头,消不掉,去不了。
下床走进盥洗室,拧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反复几下之后,莫皑冷静了许多。
睡衣给汗水浸湿,贴在身上极其难受。
莫皑简单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去时,看见祁逾明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
祁逾明双腿瘫痪,一直住在一楼。
莫皑走过去推轮椅。
祁逾明把她手挥开。
“小少爷,您慢点。”两人身后,一个声音骤然响起。
莫皑抬头看去,就见锦生顺着楼梯跑下来,后面跟着佣人李妈。
为了方便祁逾明,祁家所有阶梯都修成了斜坡。
坡度不陡,可那么小的孩子撒开了跑,总不免让人提心吊胆,生怕他从斜梯上滚下来。
锦生见了祁逾明,张开小手,咧着奶牙喊:“疤……疤……疤……”
祁逾明左眼眼尾下方有一个伤疤,圆圆的芝麻粒那么一小点儿,是三年前车祸留下来的。
那会,都城盛传祁家大少毁了容,面目狰狞可怕,不复往日俊美。可事实上,这点伤疤嵌在他眼角下,不仅无损他人神共愤的俊美,反倒添了一丝蛊惑。
莫皑以为锦生喊的是“爸爸”,心里有些吃味。
锦生两岁多了,认得单词,记忆力也超绝,他能记住家里每件物品的摆放位置,并要求佣人一定要放回原处,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明明很聪明的一个孩子,却只会单字单字地说。而他不会说奶,不会说爷,也不会喊妈,就只爸爸爸爸的叫。
莫皑思量间,锦生已经跑到了祁逾明轮椅旁。
祁逾明倾身,把孩子抱到腿上。
锦生伸手去摸他左眼眼尾的疤。
莫皑吓了一跳,祁逾明眼尾的疤,是他的禁忌。
果然,祁逾明骤然寒了脸,抓着孩子后衣领,把人拎了起来。
莫皑心脏都被吓得停止跳动,“祁逾明,你做什么?”
边说边三步并两步跑过去。
锦生被放在地上,面上表情呆滞,仿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向着祁逾明蹭过去。一条小腿搭着祁逾明大腿,奋力往上攀,尚未成功,便被莫皑抱走。
锦生在她怀里挣扎得十分厉害,嘴里唤个不停,“疤……疤……疤……”
祁逾明冷冰冰地开口,“莫皑,就冲他不会笑,不会和人交流互动,跟我小时候一点也不像,如果不是那张和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我非怀疑他是你们莫家为了算计我让你跟别的男人生出来的。”
最后那句话犹如重锤,重重敲击在莫皑心头。莫皑悲怒交加,气得浑身颤抖,深呼吸好几次,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梦,最终没忍住,给了祁逾明一巴掌。
霎时,天地寂静,空气凝滞。
祁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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