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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是打起来怎么办?”白歌用近似命令的口吻恳求她,“晚些再说罢。”
佳珠眯眼看了他半晌,最终怏怏不乐的妥协道:“不说就不说。”
她甩开他的手,不顾他近在身旁,就肆意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马蹄迅速扬起,嘚嘚的跑远了。
白歌堪堪躲过飞扬的鞭梢,目视着她远去,但却没有心情去管她的心情。他心中更忧切朝廷的动静,也就是白歆的反应,如果朝廷还是坚持要战,那么自己该如何脱身呢?
白歌从另一个方向回到居住的帐篷,此时霍亨已经回来了,正在自斟自饮。他看到白歌回来,立即给白歌也倒了一杯奶酒。
“干杯!”霍亨笑着与白歌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白歌奇道:“你不是不喜欢奶酒吗?”
霍亨嘿嘿一笑,嘴角得意的扬起,道:“奶酒也有奶酒的滋味,多尝尝就体会到了。”
白歌撇撇嘴,装作嫌弃的模样道:“你去尝你的奶酒,就让我独守空闺罢。”
霍亨哈哈大笑,跳起身猛地抱住白歌,吧唧一下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然后大喊着:“伟大的狼原,伟大的爱情和自由!”然后大笑不止,展开双臂旋转一圈,最后顺势倒在羊毛毯上。
白歌摇头直道:“疯了,疯了。”
然而霍亨回应他的只有不疾不徐的鼾声。
接下来的几天,霍亨都夜不归宿。在外人面前,白歌犹自从容优雅的笑着,但私下无人时,白歌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并不担忧霍亨迷情纵欲,而是迟迟没能传来朝廷的音信,让他陷入愈发丧失狼原人信任的忧虑。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白歌心中越发沉重。他隐隐觉着是战是和、是生是死在几日之内应该就会揭晓。如果是和的话,自然是好事一桩;但如果是战,局面就有些尴尬了,自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于是他劝霍亨别再出去瞎溜达。
霍亨本来不太乐意,但见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也就乖乖听话、老实呆在帐里。霍亨是留住了,可却经不住姑娘们频繁来帐里“做客”,白歌只好识趣的在帐子外不停的转悠。而上次他的态度惹恼了朗满佳珠,佳珠也不再主动来找他。当他闲逛的时候,却总能“碰巧”遇见被不同青壮武士拥簇着的佳珠,佳珠朝他礼貌的微笑致意,那笑容却仿佛在嘲笑他:“看罢,多得是人在乎狼原的汗位。”
这天,朗满格达派朗金石鲁来请白歌。白歌先是一喜,看来朝廷终于来信了,但很快收敛笑意,朝廷决定是战还是和呢?石鲁的脸色如同往日一般深沉,虽然他极力的压抑着,但白歌还是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丝恼意。看来前景并不妙,白歌心里有些后悔,这几日里没有抓住机会、弯下脊梁去讨好佳珠。
白歌立即叫上霍亨,霍亨将衣襟随意一拢,提上铁剑就紧跟在他身后。
“是不是我国来消息了?”白歌试探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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