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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她对他有半分的欺负和不敬。她曾经一度认为,她是捡来的孩子,魏丞才是阿爹阿娘的心头宝。

  直到有一次魏丞偷喝了酒,醉的不省人事,抱着她含糊不清地说:“阿爹阿娘若能似待你那般待我,该有多好。”

  那年他十岁,苏瑜第一次看见他在自己面前哭。

  那时听到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的三哥就是个傻子,他居然嫌弃阿爹阿娘对他太好。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羡慕他。

  如今魏丞的身世大白,苏瑜终于有点能够体会他当年在侯府的处境了。

  魏丞在苏家的那几年,因为他性子偏冷,不喜与人交集,兄弟姊妹们包括大伯母花氏,个个儿都惧他怕他。至于大伯父和阿爹阿娘,对他也是疼爱中带着恭敬和疏远的。

  所以那些年里,真心实意把他当兄长,在他身边肆无忌惮的,便只有她苏瑜一个人。

  那十几年的光阴里,他必然也时常想起自己的爹娘吧。想起已故的秦皇后,甚至想起那个素未谋面却成了他杀母仇人的……亲生父亲。

  他会不会也曾盼望着自己的父亲幡然悔悟,把他从侯府接走,给予他渴望已久的父爱?

  可是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却始终没有出现过。

  苏瑜的心突然疼了一下,眼泪不觉间从眼角滚落,湿润了枕边的锦绣鸳鸯图。

  蝉衣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娘娘,不好了。”

  她面露焦灼,看上去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苏瑜迅速擦了擦眼角,缓缓坐起身来:“什么事?”她嗓音里带着些哭过后的沙哑。

  “娘娘怎么了?”蝉衣看她情况不对,关切地询问。

  苏瑜轻笑着摇头:“没什么,你方才说……什么不好了?”

  蝉衣道:“方才兀坨寺里小和尚来报,太上皇……崩了。”

  这个毫无征兆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苏瑜整个人瞬间呆滞,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怎,怎么会这样?”

  蝉衣道:“听那小师父说,太上皇早在半个月前就染了恶疾,暴病在床,但因为害怕冲撞了帝后的大婚,便一直秘而不宣。就连太皇太后也是瞒着的。谁想,谁想方才突然就,就去了。”

  “陛下知道吗?”苏瑜问。

  蝉衣点头:“陛下已经快马往兀坨寺去了。”

  苏瑜冷静了一会儿,突然道:“快,你去让人备马车,咱们去兀坨寺。”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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