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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大概又说错话了,然而已经晚了,他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冰凉的手指从脊柱骨上一路摩挲向下,停在了腰窝附近,阮宁听到他凉凉地说:“让我在这里刺一个字,过去那件事就一笔勾销。”
刺?字?当你是岳母吗?
阮宁哭丧着脸扭回头说:“能不能换一样?好疼的。”
“我也不介意刺一幅画。”顾连章看着她颤抖不停的长长睫毛,带着几分快意说道。
阮宁:……
那还是字,好歹笔画少,面积小,疼的时间大概也会短点?
她眼泪汪汪地,小声央求着说:“那还是字。督主,你轻一点,选个简单的字好不好?要不然刺个一字?表示督主您武功天下第一。”
顾连章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在忍笑,许久才冷冷地答道:“那我还是刺画。”
“不要!”阮宁一骨碌爬了起来,握住他的手哀求,“求你了,不要刺画,太疼了。”
“难道是你说了算?”顾连章冷哼一声,起身取来了颜料和工具,再次翻转了她。
阮宁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她绝望地想,谁特么说这是个玛丽苏文的?这分明是个字母圈小黄文,而且她还被迫做了M!
凉凉的笔尖很快落在了两个腰窝中间靠下的位置,顾连章运笔很慢,阮宁脑中一片混乱,她极力回头去看,却根本看不见他是在画还是在写,只能感觉到细细的笔尖一忽儿上一会儿下,一忽儿左一忽儿右,扩展的范围似乎很大。阮宁心都凉了,完了,这是在画。
该死的太监,真是小肚鸡肠,七八岁的熊孩子捣蛋他都要报复!
她眼泪汪汪地在心里骂着,脸上又不敢露出分毫怨恨,可怜的无以复加。顾连章握着笔杆的手越来越轻快,但他却迟迟没有停笔,只管细细品味她的恐惧给他带来的快意。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阮宁终于发现他的笔不再动了,是不是准备刺了?她惊慌地看着他,试图垂死挣扎:“督主,求你了,不刺好不好?”
“不好。”顾连章轻快地说道,跟着探手拿过针盒,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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