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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你知道了？”

　　“嗯。”

　　“昨晚发现的？”她乱糟糟的脑海里依稀能想起一点点片段，这具身体是没有什么酒量的毕竟只是个比普通人更脆弱的多的人类身体。

　　“头还疼么？昨晚你睡得太快了，喝点蜂蜜水会好点。”

　　持月时雨点了点头，便见欧尔麦特把手里的蜂蜜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又把早餐也一并端了进来，他忙里忙外的却没有一句问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持月时雨跟永夜是同一个人。

　　老实说她有点烦躁，欧尔麦特的反应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亲眼看见他这个样子持月时雨却没有一点点感觉到他很识时务这种事情。

　　她抓住他的手，语气一改平时的懒散反而十分强硬，“你就没有其他要说的了么？”

　　欧尔麦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十分平静的抬头看她，蔚蓝的瞳仁里只有浅浅温柔和宛如天空般的包容，也许还有一点点隐藏在最深处的双方谁都没有发现的认命。

　　“永夜，我想说的话，临时执照考核的那天夜里就已经说完了。”

　　持月时雨微微一愣，“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怀疑这件事了？”

　　“不，是更早之前。”欧尔麦特笑了笑，一双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把尚且沉浸在回忆里的女孩子珍而重之的抱进了怀里，“我只是不想吓到你。所以昨天你叫我俊典的时候，我很高兴。”

　　她仰头动了动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让你这么生气真的很抱歉，那时候我一时情急，你知道的，绿谷少年对我来说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其实昨晚冷静下来之后，欧尔麦特已经知晓让永夜生气的究竟是什么了。

　　“不，你是真的抱着这个觉悟的。”

　　欧尔麦特叹了口气，“我不能否认。但我发誓从那天神野之战结束后，我是决心要长长久久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