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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苏璐瑶完全忘记了有这么一个约定，根本就记不起来。她根本就不知道。

“真的吗？”凌然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苏璐瑶再三保证，再三发誓，然后把漫画书扔得远远的。

“我真的没有看漫画，你要相信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什么地方？”苏璐瑶义愤填膺的开口，凌然懒得搭理她，人和人之间的信任？

那是什么东西？就算是人和人之间有信任，和苏璐瑶也是没有的。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苏璐瑶毫不客气的开口，“你到底要不要辅导我写作业的，快一点啊！写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苏璐瑶明显感觉到自己睡眠不足，以前读书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她一点都不记得，她只知道，毕业了之后就很可怜了，什么都需要自己操心，但是也没有不睡觉的时候啊。

“脾气还挺大的。”凌然幽幽的开口，苏璐瑶默默的瞅了一眼卷子，还是一个都不认识，当年她还考上了一个差不多的大学，也不知道怎么考上去的。

“我这不是…这不是…”苏璐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凌然也没有和她计较，开始重复一日的无聊生活，辅导写作业，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苏璐瑶觉得麻烦，凌然也没觉得多轻松。

两个人合作的也还算是融洽。

苏璐瑶也不算是笨蛋，只是那么多年没有接触这些，难免会觉得很陌生的，这些年来，脑子里都被各种各样的画稿，截稿日，哪里还能想到什么语数外，数理化，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苏璐瑶，你也不是个笨蛋，为什么每次考试，都只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来？”凌然终于忍不住的发问。

苏璐瑶心中默默吐槽，她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考出这样的成绩来的？如果知道不是可以避免了吗？

“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在你的心里，你肯定就觉得我是一个笨蛋！”苏璐瑶悲愤的很，“我不就是不怎么聪明，我不就是个学渣吗！凌然，你要知道，学渣不等于笨蛋！”

凌然：“……”

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我坚决不承认我自己是个笨蛋，虽然我经常考12分。”苏璐瑶快人快语，把凌然要说的话给堵在了喉咙里，电话的那边传来了低低的笑声，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