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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实话是吗？”

慕夜离当着张舟曼的面，将那个男人打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

眼看着男人可能要被打死了，张舟曼终于松了口：“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别打了。”

慕夜离这才停了手，深深的看着她，等待一个确切的答案。

虽然他觉得不是，但是他还想从她这里确认一下。

“不是……”张舟曼知道说出这两个字的后果，顿时整个人毫无气色，面如死灰。

“好你个张舟曼，你真行！”慕夜离整个脸铁青铁青的，怒意不可遏制。

见慕夜离松了手，男人立马逃也似的出去。

张舟曼此时泣不成声，在原地没了人样。

她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本来母凭子贵所拥有的一切，霎时间化为了乌有。

“那为什么亲子鉴定会显示他是我的儿子？”慕夜离厉声质问，眼神里一道寒光闪过。

“那是因为我买通了医生，做了假的亲子鉴定。”张舟曼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还真是心机叵测，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慕夜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宠爱了多年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儿子。他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像留了一个祸害。

“你滚，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慕夜离疯了一样地指着她的鼻子骂。

眼看张舟曼起身，他又补了一句：“带着那个孽种，滚远点！”

张舟曼刚走，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她。

“等等！”

这两年来，他一直活在和莫思雪的回忆里，甚至是很后悔对她做了那样心狠手辣的事情。

过往种种，他回忆过很多遍，有些细节他很是怀疑。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原因。

按照莫思雪的性格，她应该做不了那些出格的事情。当年，可能是他误会她了。

所以，这一切很可能就是张舟曼做的。

张舟曼满眼的失落，不知道他要叫自己干嘛。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估计也没什么好事情了。

“我问你，当年莫思雪爸爸的车祸是不是跟你有关？”

张舟曼冷笑一声，既然他都开口了，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不承认的呢？

第17章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