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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来，他不知道她走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也不知道他身上戴了什么首饰。

“小王，快查机场监控，看看她那天穿的什么衣服。”慕夜离都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么不想承认，莫思雪上飞机了。

不过，这时候他保留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说服自己，她可能真的已经死了。

助理通过熟人，截到了莫思雪的那段视频，发给了慕夜离看。

“白色衣服，黑色裙子……”慕夜离一直在心里念叨着。

在翻看了100多具尸体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具孕妇的尸体，恰好穿着白色衣服和黑色裙子。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不敢确认，要只是撞了衣服该多好啊。

只希望不是她……

但是，那一本在尸体旁边的护照，他捡了起来，虽然护照的边缘已经破损了，但是莫思雪这个名字赫然在那一页纸上。

她竟然……真的死了……

慕夜离不能接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她真的死了……”他两眼放空，嘴里一直喃喃道。

助理经过复杂的心理斗争，才上前递了纸巾，小心翼翼的说了句：“慕总，人死不能复生。”

“你叫人处理一下。”

慕夜离像喝了酒一般，走都走不稳了。

助理跟在他身后，送他回去。

慕夜离一路沉默不语，他让助理开到了到了曾经他和莫思雪在一起的那栋别墅，下了车，他觉得一切恍如隔世。

过往的种种，全部浮现在眼前，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慕夜离走了进去，每走到一个地方，都好像看到了莫思雪。

她在这里笑了，她在那处哭了，她坐在阳台上发呆。

叫他怎么相信，莫思雪已经死了？

“莫思雪，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朝着空荡荡的别墅，他一声怒吼，随即瘫在椅子上，愁眉不展。

曾经只要他在这个案几前办公，莫思雪就会给他沏一壶好茶。

再看到璀璨的顶灯，他就想起了曾经她穿着白色曳尾长裙，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翩翩起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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