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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说傻话!”谢夫人训了她一句,转而笑眯眯地从带进来的布包里拿出了两件小衣服,“也不知道是小子还是姑娘,我都做了两件。”
明年就是兔年了,孩子出生也在那时,谢夫人在小衣服上绣了两只白胖的兔子,衣带上还用兔皮缝裹了两个小球。
阮心唯想起未进宫前,姒娇在她生辰时送的兔子布偶,想着改日再托她缝两个小的给孩子玩。
“我给孩子缝了小鞋子,上面的装饰不知用什么针脚,娘您帮我看看!”阮心唯嘴上嫌弃众人都只顾着孩子不顾她了,可是做起这些事情来,压根连自己都忘了。
叶弛剥好栗子,见娘俩正捧着绣绷子交流,便没去打搅,兀自静坐在正对里间的椅子上,看见阮心唯脸上的柔光,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再无所求了。
闲坐无事,剥好的栗子倒全进了叶弛的肚子,自然又招来阮心唯一顿脾气。叶弛只管低声下气,捧着一攒盒的栗子再次不厌其烦地剥起来。
阮心唯有孕,叶弛大肆封赏,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整个后宫都知晓了。
方婕妤如今倒学了常充容的佛性,不该奢望的早就不奢望了,每日打打马吊种种花,日子倒是比往日那种削减脑袋想争宠的状态轻松多了。
这人精神一好,自然心态也就豁然开朗,看什么事情也都释然了。
“皇后娘娘有孕,想必皇上都要高兴坏了,现在京城中怕是没人能比得上太师府显贵了。”
常充容闻言,也是羡慕了好一阵,道:“皇后娘娘怕是全天下女子都歆羡的对象了。”
“谁说不是呢。”方婕妤整着牌,见柔昭仪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愣在旁边,心里也不禁替她可怜。
皇上的心都给了皇后娘娘,这柔昭仪还在变着法儿地期盼,看着都叫人心累。
“昭仪最近还在练舞?若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方婕妤说罢,见柔昭仪没有反应,又叫了几声。
柔昭仪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子,反应过来之后也没注意方婕妤说了什么,脑袋里蓦然嗡了一下,看见手里的牌面都重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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