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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自己一句话就给惹哭了,连忙抬手给她擦眼泪:“怎么说着还哭上了,我们软软哪儿都好,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懒得学,真要学了肯定是顶顶好的。”

  

  “连你也觉得我懒……”

  

  阮心唯说罢,转了两圈的泪花终于啪嗒掉出来了,叶弛默了默,觉得她这脾性就跟一夜之间发酵了似的,不知道怎么了。

  

  叶弛只好先把人安抚下来,回头又去问绿衣他们,几个人表示阮心唯平时还是好好的,并未有什么不妥。

  

  叶弛就纳了闷了,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的事?抱着反思的态度,叶弛在上朝的时候都频频走神,好不容易等得下了朝,步履匆匆就往毓秀宫里奔,半路上又碰上了柔昭仪。

  

  本来叶弛也没打算理,见柔昭仪行礼,挥了挥袖子边走边道了句平身,偏偏一收手袖子就打在了柔昭仪的发钗上。

  

  金片打造的花蕊轻薄细小,稍一动作就能划破布料。但闻刺啦一声,叶弛的袖子上就开了道口,豁开的口子挂在上面下不来。

  

  叶弛不耐地扯了几下,听到柔昭仪直叫:“皇上!臣妾的头发!”

  

  叶弛没法,正要伸手去拔了柔昭仪头上的发钗,就看见阮心唯带着人出现在不远处,看样子原本是要过来的,可是不知怎么,脚尖一打弯直接走了。

  

  揣摩到阮心唯这几日的情绪,叶弛也着急了,手一用力直接把袖子扯了半拉下来挂在柔昭仪头上,自己追阮心唯去了。

  

  叶弛一路追进毓秀宫,却差点吃了一个闭门羹,好在先一步夹到了门缝里,硬挤了进去。

  

  “软软?”叶弛小心翼翼叫了一声,见阮心唯哼了一声扭转身子,忙坐过去解释,“我跟薛蔓柔就是半路碰见的,我都没跟她说话,只不过不小心袖子挂在了她发钗上。”

  

  阮心唯却没在意旁的,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你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

  

  叶弛瞬间闭上嘴,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不说。

  

  可一下不说,更招阮心唯怀疑:“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心虚了?”

  

  叶弛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戳啊戳的指尖,只能低声下气一个劲儿顺着她来,暗地里冥思苦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阮心唯数落了半天,实则也没有什么有理有据的事儿,均是胡搅蛮缠,偏叶弛一一认了错。绿衣端了煲好的莲子粥来,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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