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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臻无意一说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不过阮心唯哪里敢在他面前承认,尤其让他知道是送给叶弛的,又要叽叽呱呱念叨个没完。
“我新结交了一个姐妹,那桃子是他们家庄子后山摘的,他很喜欢七舅的画,收的四季图就差那副夏日映荷了,所以我就当成人之美了!”
谢臻一听她说的是个姑娘,也就不疑有他,总之不是野男人就成,当下就答应了。
“不过你们刚认识,你就舍得把那副图送出去了,你们关系好得有这么快么?”谢臻可是记得,她说过那四季图是她的出师之作,特意让谢靖留着当纪念的。
阮心唯含糊嗯了一声,没有多讲。
被当成“好姐妹”的叶弛在御案前兢兢业业批着折子,没来由打了个喷嚏,立时引得庞大海操心起来:“夜里起了风,皇上不如早些安置了吧?”
“无事。”叶弛揉了揉发僵的脖子,看见笔架上挂着的一只狮子石印,用笔杆拨了一下,又埋头批阅起来。
谢臻记着的事情,向来都是能早办绝不迟办,趁着店里伙计要去外地送货,途经谢靖住的地方,就叫人顺便把画捎了回来。
阮心唯本来想把那副夏荷映日送去给叶弛,不过跑了几次都没见人,偌大的别庄前后左右锁得严严实实。阮心唯想着他大概是又跑得脚不沾地了,便将画妥善收了起来。
此后,阮心唯倒有几日没再见到叶弛,谢臻问起她有没有把画送出去时,她也只能支支吾吾扯了个谎,觉得礼送不出去也是件蛮尴尬的事情。
炎炎烈日持续不断地烤了一个来月,终于迎来了几场细雨,院子里的花草喝足了水分,支棱着饱满的叶片显得精神奕奕。阮心唯却越发懒怠起来,吃喝都在榻上,笔墨针线篓都摆了起来,一样事做得乏了,翻身就能睡。
要不是阮太师夫妇来了别庄,阮心唯这种如同懒猫一样的生活恐怕还要继续下去。
谢夫人见到她堆得琳琅满目的床榻,实在看不下去,指挥着她赶紧收拾了。
阮心唯最怕她念叨,一面整理一面又奇怪问道:“你们怎么有空来了?”之前她走的时候,两人可都是大忙人抽不开身呢。
谢夫人道:“皇上这几日抱恙不上朝,你爹闲着也是闲着,也来庄子上松快几天。”
阮心唯也觉得挺难得,他们两夫妇经常各忙各的,出奇了也就是一起上个街,这次能在庄子上呆几天,皇上这病得还真是时候。
“您和爹来得还真是时候,这两日下雨天气也不热,正是舒服。”阮心唯麻利地把床榻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又蹦蹦跳跳得蹭到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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