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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初身上。这二十多天里,他们相处得还不错,席初比先前放松多了。

  不过放松并不等同于有多少信任。虞谣仔细观察,发现自己几乎没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笑。

  其间因为在查卫家,她也试探着又问过他当年的事,他还是一秒就进入了应激状态,无比冷淡地跟她说没隐情没原因,然后就势一脸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不容易上升到-15%的还债率,也因此又掉到了-18%。虞谣分析之后觉得,可能是这个举动让他觉得她对他好都是为了套他的话。

  她就此得出一个结论——元君和孩子的问题,现在在席初这里,是一个和谐词。

  到了嘴边也得框框掉,不然他就给你挂黄牌。

  所以查卫家这条道现阶段基本彻底封死,她一点有效信息都得不到。

  虞谣苦哈哈地讨好了席初好几天,可算让还债率又回到了-15%,接着便发现,和君有些坐不住了。

  这天刚好是三月初三上巳节,传统上来说这天是个女孩子行笄礼的好日子,大熙朝又是女尊皇朝,这个日子便格外隆重。

  虞谣在这天要给好几个宗室的姑娘行笄礼,有几个适龄的重臣之女也一道来,以示皇帝对她们家中的器重。

  后宫男眷们按规矩不能观礼,不过礼成后有宫宴,大家都在。

  宫宴上,和君往前凑得特别勤,要么敬酒要么搭话,到后来虞谣都有点不好意思冷着他了。

  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该冷还是要冷。主要是,她知道他的卫家后来夺了权啊,当然能少打交道就少打交道。

  于是权衡之后,虞谣把席初传到了身边来坐。

  不管是男尊还是女尊后宫,大家通常都有种自觉,就是如果皇帝身边没人,那该争宠就争宠。但皇帝已经明确放了个自己现下喜欢的在旁边了,大家就会识趣地不再往前凑了。

  和君便消停下来。虞谣暗自松气,夹了块点心给席初:“这个好吃!”

  席初没动点心:“方才甜的吃多了。”只端起酒盏抿了口。

  虞谣当然不会说什么,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能这么放松呢。

  待得放下酒盏,却见他往她这边凑了凑。她会意地也贴过去两寸,听到他问:“臣觉得陛下近来似乎有些躲着和君?”

  虞谣忽而心念一动。

  看一看他,她扯扯嘴角:“被你发现了。”

  他不解:“为何?”

  “不好在这儿说。”她故弄玄虚,也抿了口酒,抓住他的手腕,“陪朕去补个妆。”

  他便随着她站起身,虞谣一边往供大家歇脚的侧殿走,一边心里直骂自己是个傻子!

  她先前回路打劫了吧?又是查卫家又是希望他告诉她点什么,却哪个都没走通。她怎么就没想到把两边搭起来,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呢?

  进了侧殿,她关上门,欲扬先抑地盯着他道:“你可不能帮和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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