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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谣恍悟,心里啪啪啪鼓掌:我想看您和闵婕妤斗法。
这是为她而做的局,这她也想到了。但她怎么就没多想一层,觉得对方可能把后续都已铺垫好了呢?
太后继道:“你和皇帝好好的便是,多加注意些,这件事先到此为止。”
虞谣应了声是。
太后又问:“皇后是怎么回事?”
虞谣怔然:“什么?”
太后仔细端详着她:“与你无关?”
虞谣:“?”
太后锁锁眉头:“哀家看了起居注,皇帝除却大婚那日外,其他时候都在你宫里。叫尚寝女官来问了问,她说凤仪宫去回了话,只说皇后来了月事——可哀家掐指一算,这都第十天了。”
虞谣哑然,磕磕巴巴:“臣妾哪有本事让皇后娘娘月事延长……”又忽而反应过来,“啊……您担心臣妾恃宠而骄,欺负皇后,所以串通宫人编个理由不让皇上去?”
大约是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明白,太后的神情又点不自在,但还是点了点头。
虞谣苦笑:“实话告诉您,皇上去冯美人那儿用膳,都是儿臣劝的。皇后娘娘月事怎么这么长时间,儿臣也奇怪呢。”
太后端详了她半晌,终是摆一摆手,让她告退了。
虞谣觉得太后应该是觉得她太直太傻才相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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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去凤仪宫晨省的时候,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出来回了话,说皇后昨晚受了凉,突然染了风寒,这几天不便见人了,请大家回去。
众人只得告退,虞谣心底疑云渐起。
——结合之前生理期一来十天的事,皇后这风寒染的,是不是很像生理期的借口不好再用了,换个别的理由来躲皇帝?
和皇后为什么要躲皇帝。
她回到寝殿坐在桌边支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问白泽:“舅舅,那一世皇帝皇后睡过吗?”
白泽:“……这我怎么知道。”
虞谣:“我就想知道,她为啥要躲着皇帝?看我专宠她不着急吗?她不想赶紧生个嫡子当储君吗?”
白泽:“这我怎么知道。”
这个真的,反常啊!
虞谣脑海中闪过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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