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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妈妈则觉得是她不可理喻:“有地暖就一定要用吗?实在有客人来的时候才开,平常自己在家开什么!”
贺千回最受不了这种过时的消费观:“这又不是空调,开开停停的!日子是自己过的,为什么有客人来才开,自己就不能过得舒服?”
妈妈觉得她有毛病:“你有多少钱啊就这样糟蹋!你关上,我不需要!”
贺千回忍无可忍:“你不需要我们需要!”
当初只有贺千回跟房东学过地暖的开启方法,因为要设定时间,颇有些复杂,妈妈是绝对掌握不了的,此时想强行阻止又怕弄坏了人家的设备导致高额赔偿,她只好换个策略:“那你开你们房间就好,我房间不要开,我要开窗户,不开窗户怎么行,憋死我了,屋子里全是细菌,有什么病毒这一家人全都感染我告诉你!”
贺千回也不求她:“好,你房间不开,你房门关好别让风进来就行。”
贺千回强忍着不说出“又没让你付钱”之类的话,然而保姆看她们母女闹成这样,自己也不好意思用地暖了,坚持要贺千回也别开她房里的地暖。
贺千回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
保姆算是妈妈在农村老家不沾亲只带故的远房姻亲,比市场上请来的纯陌生人肯定更安全放心,但关系并没有铁到坚不可摧。
她四十多岁正当盛年,能干勤快,身强力壮,普通话也说得不错,并不用担心给孩子带出奇怪的口音,人也端正干净,就算是老人迷信的“谁带孩子孩子就长得像谁”带来的会把孩子带丑的担忧都不必有,以前长期也是在城里打工,早已脱去了农村人的不良习气,真是难得的育儿嫂了。
贺千回给她每个月4500的工资,并不算最低,但肯定也不是高的,其他福利嘛,她基本没有花钱的地方,贺千回也常送她贴心体面的小礼物,可是她没有固定休息日,有时一个月都不休一天,两厢也就抵消了。
这种保姆在市场上最是抢手,贺千回总担心她平常独自带悦回在小区和附近公园玩的时候,打听到别人工资更高心理不平衡,或直接被高价挖走。
所以一直以来,她是存着讨好保姆的心思的,总是竭尽全力地对她好,盼她觉得在贺千回家不是外人,总比去陌生人家里不自在的好。
可妈妈这样一来,地暖这项最大的福利她都享受不到了,其他小恩小惠千好万好,又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贺千回从来不是难处的人,她跟妈妈处不来,妈妈那方面原因更多,保姆平常就受不了她妈妈,只是不好说出来,但偶尔一两次妈妈回老家,那段时间保姆虽然更累一点,却跟贺千回提过好几次“感觉好自由哦”。
保姆是怕她妈妈的,毕竟平常贺千回他们都不在家,与这乖僻老人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的,除了还没上幼儿园也不懂事的悦回之外,就只有她了。
贺千回明白这一节,劝了一会儿,见保姆还是坚辞地暖,她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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