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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成为刀的心。”
……
大牢里,一顿酷刑后,一霁先生让狗把饭吃了一半以后,让手下把狗牵出去,然后一脚把饭菜踢倒在晋楚卿面前,让晋楚卿舔干净。
“……”
晋楚卿看着一霁先生,一霁先生袖中的机关对准晋楚卿,皮笑肉不笑:“哑巴说不出话,难道也听不懂?”
被抑制的内力加上喉间的火灼之痛、身上鞭伤把晋楚卿催化成一头困兽,晋楚卿猛然扑向一霁先生,一霁先生机关发过去打中晋楚卿的左肩。内力被封不代表武功也忘记了,晋楚卿手捅向一霁先生的心脏。
一霁先生一惊,手下及时救援,胸前还是被晋楚卿抓出一道重重的伤痕。手下把晋楚卿一掌拍到墙上:“先生。”
一霁先生推开手下,踩住晋楚卿的手,直至将其踩到血肉模糊。
这时候云景走来,一霁先生整理了下情绪:“你来干什么?”
云景:“这么难得的场面,我怎么能缺席?”
一霁先生冷笑一声拽住晋楚卿的头发,晋楚卿痛苦地皱起眉头。
“你不是挺凶悍吗?”一霁先生揪着晋楚卿的头发往墙上撞,晋楚卿很快头破血流。
晋楚卿不知道想说什么,一霁先生显得有些癫狂:“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吗?”
晋楚卿乾坤囊上的红蓝宝石同时闪烁,晋楚卿头疼欲裂,一名女子的脸和一霁先生一起从脑中闪过。云景:“你就准备这么杀了他?”
“当然不是。”一霁先生,“我要让他一直这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景:“……”
这是晋楚卿咎由自取,不是他或者一霁先生的过错……
云景安慰自己。
——
指刑、鞭刑、针刑、烙刑,数十个日夜过去,晋楚卿精神肉体同时受到极大摧残。
为防止晋楚卿恢复,在晋楚卿昏睡期间,一霁先生给晋楚卿吃过几十人份的抑功散,除此之外他还命人每天对晋楚卿泼三次拌有软骨粉的药水。
软骨粉和抑功散出自醒礼教,晋楚卿自幼接触,这些药物对他的效力并不大,主要是刚开始下的髓元药。髓元药是这几年新出的奇药,威力惊人,好在其珍贵,后期有抑功散软骨粉双管齐下,一霁先生便没有再对晋楚卿使用。
晋楚卿沉默地忍受着一霁先生的酷刑,药已经开始被消化,他现在差不多恢复了一两成的功力,杀光这个小小看守室的人还是有希望的。
守卫人吃饭的时候跟领头的讨论:“这小子究竟做了什么?落得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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