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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瑞殿起了争执。
初见晋楚卿身上的伤痕时,元鱼简直难以置信。
“卿儿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你手里握着的兵器!他有血有肉,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是我们的骨肉至亲。我不在乎醒礼教的未来,我只知道他只是个十二岁大的孩子,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把他弄成现在傀儡娃娃似的样子!”
“什么叫傀儡娃娃?”晋楚茗,“在其位,谋其政。倘若我不能很好的锻炼他,他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我们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他总要独自面临这世间艰险。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他如何在境寻立足?一个连自保都做不到的人你觉得他还能干什么?”
“你不要偷换概念,锻炼并不等于压榨摧残,成长也不一定非得艰辛痛苦。不是说只有像你这样虐待他,他才能成长,才能变得强大。你只是为避免自己麻烦将教育简单化,你根本没有想过这可能会造成他安全感的缺失,人格的扭曲。”
“虐待?你说我这是虐待?”
“难道不是吗?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孩子身上还有几处好地方?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教他的,就是死也不会把他交给你!”元鱼深吸了一口气,“从今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允许你动卿儿一根汗毛。”
“……”
次日,元鱼在练功房找到晋楚卿,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元鱼把晋楚卿叫过去。
“……陪我走走吧。” 晋楚卿变成这样,元鱼知道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我已经跟你爹商量过了,决定以后不过多插手你的生活,你想要学什么做什么都看你的喜好。无论未来变成什么样,成器也好,平庸也罢,只要你正直善良、快乐健康,我便无所求……你爹也是一样。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就告诉我。”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晋楚茗迎面走来。
“我想离开醒礼教,永远地离开,这辈子都不再回来的离开,可以吗?”
元鱼没料到晋楚卿会提出这个要求。
“……唯有此事,万万不能。”
“是吗?”晋楚卿,“我还要练功,就不陪娘亲闲聊了。”
“……”
虽然元鱼说晋楚卿自由了,但晋楚卿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即使没有晋楚茗督促,他也不曾有一刻放松。此后元鱼常常会刻意接近引导晋楚卿,想要解开晋楚卿的心结,晋楚卿却始终不亲近也不疏远的样子。
元鱼郁郁寡欢,不久染上风寒大病了一场,元鱼卧床期间,除非晋楚茗命令,晋楚卿未曾主动探视。
一夜,晋楚卿吃了会引起人幻觉的醉生丹后,去找元维的影卫练剑,结果错手将二人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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