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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转头,面无表情地朝祖先跪拜,乞求先帝在天有灵,一道天雷劈死身边这孽种。乞求完毕,抬头发现李锐他爷爷肃宗的牌位在先帝牌位之上,忙又将目光转向亲爷爷仁宗的牌位,再求一遍。

  其实,李锐也在打量李和崇。

  这个多年未见的堂堂弟身量颇高,生得俊眉修目,大约久居高位,疏离冷漠,气质有些忧郁,顾盼间总含着让人读不懂的深沉。

  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浊世公子”,似乎不对,那就是“雍容”,似乎也不准确,李锐想了半天也没翻出一个贴切的词,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吧。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逼死了他如父如兄的师父,又弄死了裴八碗,一个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才能对这些下得了手,他是想斩断从前的一切吗?

  李锐冷笑,说:“逼死咱师父的人说,是皇帝派他去的。”

  李和崇说:“那是你师父,不是我的。”说罢转身出了前殿,离殿前,提醒李锐一句:“李锐,从今往后,朕能喊你李锐,也能喊你楚王,但你只能称我陛下。”

  李锐看他走了,转头望向满屋子的牌位,有些眼花,确定没有景王李慈焕的,而后也走了。

  从阴冷的大殿重新步入广场,热浪如潮,人群规规矩矩站着,像瞬间踏入另一个世界。

  李锐的目光在李和崇身边寻摸了一遍,没找见吴姗耘,扯住一个内侍问:“怎么没见宫女来?”

  “回殿下,太庙不许女子进出。”内侍规规矩矩地答道。

  李锐若有所思,说:“多谢。”

  内侍惊诧得像见了鬼,目送楚王三步两步出了戟门。

  李和崇自回养心殿换了衣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略坐了片刻,却见李锐仍着冕服,七零八落地跑进来。

  太后见状赶紧伸出手去接他,喊了一声:“我的儿!”

  这一声喊得李和崇送到嘴边的酸梅汤硬是堵在嗓子眼儿咽不下去,悄悄吐在帕子上了。

  李锐把冠脱下来,头上已经长了寸许长的头发,被冠帽压出的红印十分明显,太后心疼,忙让人取了药膏,按住李锐涂药。

  李锐说:“唉,不用,这油皮都没破。”

  太后说:“你怎么不换了衣服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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