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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道:“你比福王更狠。”
果然,顾海接到信,气得两眼一翻,满腔怒火没能顺利发泄出来,反倒头烧了自己,一口血怄在当胸,登时仰面倒下,躺了半个多月才勉强起身。
裴岳第二封信又到了。
展信,只六字:“恩已还,仇未了。”
顾海身子一抖,两眼一翻,又倒下床去----这回应该是吓的。
☆、心跳的声音
辛如昌把尤五六传来的最后一封信交到王永发手中,说:“这之后就断了,其他的都近不了裴岳的身,消息模模糊糊。”
王永发接信细看,昏花的老眼微微一眯。
这封信在辛如昌这里已经放了好些天,反复琢磨,几乎都能背下来。其他线索皆有已勘破,只有一处不解,他眼风扫过去,果然见王永发在“黄册”二字处点了一下。
“尤五六到底资历太浅,听到什么见到什么,一股脑都写上来,倒让我们费神甄别。”他小心地留意着王永发的表情,继续试探:“他一句话,我琢磨半天,结果大半都是没甚大用的消息。”
王永发也不点破他,也不接话,看完信,说:“裴家村的案子你知晓了?”
辛如昌答:“接到了,地方、藩王还有裴岳那里都上了明折,大致相同,只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有出入,情形应该跟他们折子里写的差不离。”
王永发笑了一声,给了辛如昌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说:“顾海这样一个人,心胸狭窄、目光短浅、毫无大用,你把他拢到身边,还让他插手到一些要紧的事上,小心给自己招祸。”
辛如昌说:“徒儿知道,这回恰好是他的地方,所以就......”
“跟这样的人伙在一起,当心人家怎么看你。”王永发不急不慢地一句话,把辛如昌余下的话全堵了在嘴里。
王永发无力地摆了摆手,说:“远了他,别再用。”
辛如昌赶紧点头,说:“他病了快月余,都不曾见了。”
他此来的目的就是解那“黄册”之惑,见师父避而不答,反把自己教训一顿,明白过来,这里果然有问题,但不是他能碰的,只得压下心中疑惑,闲说些其他话,辞出。
王永发等他走远,撑起身,摇摇摆摆往西宫主殿方向去。
太后跟前的秋文从里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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