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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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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他自己办不成事儿,还怪我说?”翁蘅收了笑,略有些感慨:“都说江山代有人才出,如今看来也不全准。当年他们兄弟几个,个个都了不得。你看看如今,今上的做派哪有一丝丝他爹的魄力,还有我这里这个。当年三王随便一个拿出来,就算是景王,也强得多,天意弄人呐!”

  木笔给翁蘅脱了外衣,翁蘅凉快得直喊舒坦,不知想到什么,又开始笑。

  木笔道:“看把你给乐的,当心人家师父找你要人,看你怎么办,他师父看他跟眼珠子似的。”

  “我还能日日看着他不成,再说人家自个儿找媳妇去了,我能拦着?”翁蘅说着又笑起来,险些岔气。

  木笔跟着笑了会儿,面露忧色,说:“王爷这么闹腾,闹得满地界都知道,如何收场,福王府如何收场。”

  翁蘅笑道:“管他如何收场,总归宝没压在他身上,随他怎样。”

  “他总是福王,您是福王府的太王妃。”木笔一字一字说道。

  翁蘅不笑了,凝神望着窗外发愣,良久,才说:“福王已去,身后都不打紧了。哪个死人还会顾忌名声?只有我这个还没死的,土埋到半截腰了,还怕什么,只图个畅快罢了。”

  “但王爷招了这么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太扎眼,太张扬了,总是不好的。”

  翁蘅抱住木笔的腰,说:“就是要他乱,越乱越好,才能浑水摸鱼。”

  木笔想了许久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小姐,您到底想要做什么?自从那明善收进来,我就心不安。”

  翁蘅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蜀中,却选了封地到平凉吗?”

  “您不是说想来此地,倚靠崆峒福地,为老王爷吃斋念佛,也为消除先帝的戒心么。”木笔答道。

  翁蘅摇头,说:“因为景王死前,他的好贤妻杨涤洲,把景王遗孤送出京城的时候,来求了我。”

  木笔震惊,张口望着翁蘅。

  “他把自己烧死在怡性斋的那个晚上,也求了我。”翁蘅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

  木笔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老福王李慈晏,也就是翁蘅的丈夫。

  这些陈年旧事被翻出,木笔仿佛又回到了那些痛苦的岁月中,她一抬眼,发现翁蘅常年笑着的那张脸上,被痛苦和仇恨拉扯出狰狞狂悖的表情,她错喊了一声:“王妃!”

  翁蘅听得这声,绽出一丝冷笑,说“景王妃让王稳把景王那点骨血送来了平凉,而李慈晏给谢玉山母子找的落脚地本在龙官寨,却被突厥占了,便也转回到平凉。”她弯腰,冲木笔一笑,说:“是不是很巧?这是天意!”

  旋即,翁蘅面色一变,悲戚道:“即便是谢玉山成了先帝的贵妃,有了先帝的孩子,他还是帮她,用自己的命帮她逃出宫。我做了这么多,他还是只有来求我的时候,才转头来看我。”

  木笔并不能真切地感受翁蘅的感情,也不能理解,这么多年来,翁蘅竟然还未放下,为此耿耿于怀。

  她在翁蘅身后,把听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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