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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人在哪儿?皇后回来了吗?”常碧蓉问。
君儿飞快地答道:“尚宫局,皇后在从先蚕坛回来的路上,后来听见乐声,应该回来了。”
她急的找不到衣领,伸了半天半天一只袖子硬是穿不进去,还是君儿上前帮忙把翻过来的袖子拽出来。
“斋戒簪花是什么罪?”常碧蓉问。
“罚俸半年。”君儿答。
“在殿中引火呢?”
君儿边帮她穿衣,边答:“死罪。”
常碧蓉忽然转身抓住她的手说:“明年记得给我烧点儿钱。”
君儿莫名其妙。
常碧蓉说:“火是我放的。”
君儿瞠目结舌,看着常碧蓉跳了几步拉好鞋子,朝院外去。
此时,尚宫局中。
钱莹将蔷薇花捧到皇后面前。
皇后是个娇小的女人,脸上常年都带着微笑,但不笑的时候面相严肃。她朝刘松和吴泾各望了一眼。
吴泾整个人都似乎极轻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去看刘松。
皇后主持亲蚕礼,来回奔波,有些疲乏,点着刘松说:“你先问。”说罢摆驾回坤宁宫换下这一身压人的礼服。
刘松笑眯眯朝吴泾谦让了一下,说:“皇后虽点了我,但您为尚宫局第一尚宫,还劳烦您同审。”
吴泾极其难看地笑道:“不用,您请。”
刘松得意地越众而出,调出疑犯,冷眼瞅着吴姗耘说:“吴姗耘,我若是你,便都交代了,免得受皮肉之苦,到底也是个掌言,别弄得太上不了台面。”
吴姗耘被左右两人架住,强跪在地上,抬头看见这朵蔷薇,不再挣扎,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有存几分脸面的想法,斜眼瞅了刘松一眼,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刘松点点头,说:“好,看你骨头硬还是这大杖硬。”
吴姗耘被左右人按住,趴在地上。
“尚宫大人。”从后面上来一人,穿着五品女官服饰,说:“大人,这恐怕不妥。”
刘松瞥她一眼,见是她手下司言司典言庄永枝,问:“怎么?你想替这犯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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