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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必须让娘处理。”
“就算是错的事,也不一定非要全部毁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孟婆低声问道:“夫君,妾身问你,二弟饱读诗书,你我都懂的事,他如何不懂?既然懂了,为何还要明知故犯。二弟是你的亲弟弟,你应该比妾身更加了解他。”
赵文举带着迷茫的眼神再次坐下,喃喃地说道:“不,我不了解他。我从小就跟着母亲出入商铺,而他则被带去了书房,天天被延请回来的师傅教着读书,就连三餐都在书房中用。所以,我们平常其实不常见面,记得最多的事也就是他每次在母亲面前朗声背诵诗书,就像祎明。我知道,母亲和我一样,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是就是喜欢看他那个样子。在我看来,二弟的一言一行,都是诗书的味道,浅浅几句,就能把整间屋子都熏成墨香味。”
孟婆忽然察觉到些什么,心中被惊了一下,试探地问道:“夫君也想要读书?”
赵文举红着脸连连否定,说道:“怎会呢?我是赵家长子,注定要撑起赵家家业,不负祖先所托。”但是在看了孟婆真挚的眼神后,顿时停言,然后低头继续说道:“只是有些羡慕,不过我知道我资质愚笨,就连铺子里的事都管不好,怎么可能读得了书做得了官呢?真的只是羡慕而已。”
孟婆在赵文举的眼中看出了泪光,泪光闪烁着的是赵文举的落寞和不安。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注定的事?只不过夫君为了孝顺和责任忍住委屈罢了。不过,我们还有祎明,夫君没有机会做的事,祎明会帮我们完成的。”孟婆笃定地说道。
没想到赵文举摇头,用一种落寞的语气说道:“祎明会想要这么做吗?他喜欢读书吗?他想要做官吗?这都是要问他的。”
“所以,你也要问二弟,他对董侍苗的情谊究竟如何?如果尚浅,那么只管换了书童就是,但是如果情谊颇深,那就不能硬来,否则损了兄弟母子情分,得不偿失。再者,赵家培养二弟是为了能够关照赵家的祖业,但是如果二弟嫉恨你和母亲,这与当初的目的岂不是南辕北辙?要知道董侍苗与二弟是少小情谊,天天相伴,怕是比和你的感情都要深上几分。”
赵文举细想一番,叹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唉,也是我平时对他关照太少了。源娘可是有良策?”
“无谓良策,只要天下之人的偏见在,这种事就是永远无法两全其美。你笑了,他就要哭了,他哭了,所有的人也就都笑不出来了。不过,你却可以这么做。”孟婆为赵文举倒了一杯茶,说道:“赵家家大业大,铺子多,所要做的事也多。明日,夫君只管和二弟说,要调董侍苗去铺子里帮忙,董侍苗的身契在母亲手里,董侍苗没得反抗,就算二弟闹到母亲那里,董侍苗的下场也只会更惨。然后你可承诺二弟,只要他能够高中,就会放董侍苗回他身边。到时候董侍苗学了本事,自然能更好的地服侍他左右,而不被世人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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