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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来了。”

远远看见江山从打饭的窗口挤出来，柳香菊捅了捅杨春的胳膊。杨春没有说话，继续认真吃青菜，每一口都仔细嚼三十下。最近总是感觉身体有些膨胀，家里没有体重秤，杨春担心自己长胖了。

“江山是不是现在喜欢你了？”

柳香菊神秘地笑着。她暗暗观察过，江山经常会远远站着出神地看着杨春。有两次柳香菊走过去故意在江山眼前晃，江山都没有收回出神的目光。

“喂，你怎么不说话？”

“学校禁止谈恋爱，以后不要说这话。”

“哦。”

柳香菊撇了撇嘴。学校禁止谈恋爱不代表不能谈恋爱，爱是禁止不了的！

古代女子十三为人妇，十四五岁就生孩子了。现在只是谈恋爱又不是嫁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嗨，我可以坐吗？”

江山笑呵呵地端着饭盒坐下，看了一眼杨春的饭盒，也想夹肉片给杨春，杨春急忙伸出筷子另一头架住江山的筷子。

“你太瘦，得吃点好的。”

“是呀，杨春家里困难没啥好吃的。不像你我家里条件还行，能偶尔吃点肉。这个学校的食堂还可以啊，好像每顿都有一个肉菜。”

柳香菊的身子朝江山歪了歪。杨春抬头看了柳香菊一眼，柳香菊被人看破心思似的，又不自然地缩正了身子，见江山并没有和她说话，讪讪地垂下眼睛吃饭。

“我不吃了，你俩慢慢吃。”

杨春起身拿起饭盒就走，江山条件反射地跟着起身。杨春笑笑：“今天晚自习，我得早点回教室。”

“那我也回班里吃，今天好多习题还没做呢。”

“那一起走吧。”

江山急忙盖上饭盒跟在杨春身后一起走出饭堂。柳香菊望着江山和杨春一起出去的背影，都忘了嚼嘴里的肉片。她更加肯定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