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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自己的玉佩便是那时候被宋砚拿走的吧,没想到他那么清冷一个人,竟也会拿了女儿家的玉佩挂在腰间。
老皇帝与宋砚调情的画面就在眼前,林海棠顿觉懊恼,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宋砚。
林海棠正想的出神,忽然听见侧房发出响动,林海棠顿时心惊,手边没有武器,只好握拳拉开步子做出防御的姿势。却见公孙锦快步从幽暗的走廊下走出来,轻摇折扇对她笑道:“阿棠莫怕,是我。”
“阿锦,你怎么来了?”话虽如此,见是公孙锦,林海棠收了自己的防御,拧起眉头,“这里是宋砚府邸,你是公孙家的人,来这里只怕被人说闲话。”
宋砚虽然权势滔天,并不遭读书人待见,尤其是内阁那伙人,更是时时刻刻无不弹劾宋砚的,公孙锦的爷爷,内阁大首辅便是其一。
公孙锦不答,只上前来握紧了林海棠的手:“阿锦,我早上与你说的话,你可想好了么。莫要理会傅如意那个疯女人,我会去解开二人的婚约,将一切都安排好。只要你肯配合我,将宋砚的印信偷出,咱们便可伪造证据,一起端了这宋砚的老巢,坐享荣华富贵。”
林海棠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一个清冷带笑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宋砚俊美的身姿有一半埋在暗处,只露出半张阴沉的脸,他扭动着手上的那只白玉扳指,语带嘲弄,“咱家倒是不知道了,原来新娶的夫人竟与公孙少爷是旧相识。”
正文 10 惩罚
林海棠心脏紧缩,宋砚是什么时候来的,听了多久了?刚才那句远走高飞定是已经听到了吧,她刚想解释,公孙锦却抢了先冷笑道:“宋督公一个阉人,还想娶妻?怎么,你那活儿还能生儿育女不成?”
宋砚手下用劲,只听得咔擦一声,那副白玉扳指便被他捏断,接口之处尽皆化为齑粉,他并未说话,只是从上到下将公孙锦打量了个遍,半晌才吐了一个哦字。
“咱家虽是阉人,却也能抱着海棠彻夜温存,不劳公孙少爷费心了。”宋砚自门口走出,任月光倾洒在他身上,为他增添一份清冷。
公孙锦还欲讥笑她,林海棠却听不下去了。宋砚若除了太监这个身份,身姿卓然不凡,虽不知道他遭了什么变故才进了宫,想必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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