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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便打听到了季尤的关押所在,并且成功地见到了他。

幸运的是,这些士兵们并不曾伤害于他,以至于他现在还是完整的,不怎么幸运的是,这家伙看起来快要病死了。

陆慈皱眉看着窝在干草堆里无精打采的季尤,愣了半晌道:“你怎么搞的?”

多日不见,季尤更显瘦骨嶙峋,他依然裹着来时那件厚披风,衣衫尚算整齐,虽有些狼狈却依然雅态不失。

听到声音,季尤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看清是陆慈后,笑了笑道:“倒是又承了你的情,因为你,他们对季好了许多。”

“我在外头拼死拼活,你倒好,什么都没干还病成这样,出息!”陆慈说着就给他把起脉。

季尤慢笑不语,墨眸因为久病有些暗淡失色,瞳仁呈现出更加空渺的黑色,他等了半晌,见陆慈送开手方才问道:“季是不是快要死了?”

陆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喝醉过吗?”

季尤不由得一愣:“怎,怎么?”

陆慈道:“一般喝醉了的人只会说自己没醉,而没怎么醉的人却往往要说自己醉了。”

“啊?”季尤不明所以地看着陆慈,向来深不见底的眼眸第一次显出属于孩童般的呆滞神色。

陆慈两手一摊,接着道:“所以往往真的要死了的人是不会说自己快死了,反而是那种遗千年的祸害才成天里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这……”

陆慈拍拍季尤的肩膀道:“所以,别怕,你死不了。”

“……”季尤满头黑线地消化着“祸害”这个词。

临走时,陆慈转身对着季尤道:“我说,你可别死了,我想办法救你出去呢。”

季尤愣了一下笑了起来,一如往日云淡风轻的神色,道:“如此承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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