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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郕国来郯国要地之前,已经去过莒国了,迫于郕国的淫~威,莒国已经乖乖送上了一块地。

合着这回莒国出使郯国,就是两个凄惨的小受受同病相怜来了?

陆慈搞不懂,也懒得去懂。

因为延况很快就要回去的消息,她此时心情正雀跃着呢,招呼上枚颇,戴着帷帽脚步轻快地一路往出走。

一时心下畅快勾起了肚里的酒虫,想着院子里树下埋的几坛枇杷酒,想着要不先消受一坛?

“媒婆啊~”

“干嘛?”

“一会儿去切点儿城东市里铺上的酱肉来,咱几个晚上拿来下酒哇?”

枚颇实乃酒门中人,陆慈这个提议当真是无比诱人,自然无有不允。

一时出了公子府,早有门童赶来他们的牛车,陆慈抬脚正往上爬呢,突然枚颇一个走掉的惊呼声吓得她差点磕了腿。

“怎,怎么了?”陆慈抖着嗓子问他,两眼透过帷布四处张望,生怕是延况出现了。

只听枚颇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道:“没什么,可能看错了。”

好容易爬上车的陆慈,寻摸了个舒坦地方坐下,这才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又想起被帷布挡住了这厮看不见,便抄起手中长棍要去捅他,自然被他熟练地躲过了,完了这货还对她无奈地耸耸肩。

气的陆慈靠在车上直顺气。

无形的嘲讽最为致命啊!

路过通往城东的主道时,枚颇便下了车去切酱肉了,陆慈则开始琢磨着新法子来折腾枚颇了,整个人戴着一顶帷帽,长长的帷布遮住全身,雌雄莫辨之……

一回去后,陆慈里兴冲冲地去刨她的酒了。

包括她自己在内,枚颇和班勖就是俩酒鬼,自打上回喝过一回她泡的青梅酒,这两货就颇有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很是瞧不上外头那些滋味单薄的酒。

鉴于这么大的需求量,陆慈这回摘光了院里的枇杷,一口气泡了好几坛,已经陆陆续续被班勖和枚颇喝掉了,这埋起来的几坛却是最好的。

恰好今日里她心情好,应了那句古话,当浮一大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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