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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怎么的陆慈竟睡着了,期间做了个梦,梦见在山寨中,刚把驷君从阙漓那里救出来过后,驷君面色苍白却极其纯净地笑着,嘴唇一张一合间,是他温淳好听的声音。
“士为知己者死,若驷为士,阿慈是知己,驷为知己者死,如甘如饴,那么阿慈的士为知己者死呢?”
“阿慈,此去路漫漫……若有来日……卿万望珍重……”
恍惚间不记得是谁在说着些听不明白的话,陆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整个人却陷入了一个怀抱里,极熟悉的气息却疲惫得懒得去分辨,最后抵不过这安逸的感觉终于沉沉睡过去了。
这一觉不知睡到了几时,陆慈再一次被饿醒了,惫懒地睁开眼皮,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了,想起睡之前发生的事,心头直觉不妙,竟腾地一下坐起来。
“TMD,敢给老娘下药!”
“妹子你醒啦?”
突然旁边传来人声,陆慈一个没防备又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缓过劲来却见到班勖,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其他人呢?驷君呢?”
“呃,这个...”班勖看着她还是一样的眼神躲闪,“这个”了半天也没有后话,看他的反应陆慈就越发地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他们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忽的被打开了,却见枚颇抱着两个坛子,着急忙慌地冲进来嚷嚷道:“季尤这小人竟走了!”
陆慈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她捂着眼睛凉凉地问道:“驷君也走了是不是?”
班勖自知这话问的是谁,低声应道:“是。”
“什么!!驷君兄弟也走了??”枚颇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不是神医的夫君么?”
“什么??”班勖看着陆慈惊讶地问道:“你俩不是兄妹么?”
“啥??他兄长不是你么?”
眼看着这两人要这么无限循环地问下去了,陆慈痛苦得几乎想要□□出来。
现在想想,她和驷君确实是什么也不是,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机缘巧合之下凑在一起就开始亡命奔逃,当时强装夫妻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好行方便罢了。
只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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