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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甲:“哟,媒婆这是咋啦?”

匪乙:“这还用问呐,昨晚上肯定是(此处省略五个不可描述的字)去了!”

众土匪发出了一阵嘿嘿嘿的笑声。

匪丁:“不过能虚成这样,媒婆你老实说昨天晚上到底几个人儿啊?”

匪乙:“我觉得应该有两个!”

匪丙:“不!我觉得起码有三个!”

“那可不好说,也可能只有一个吧。”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我觉得一个都没有,说不定是媒婆他自己(此处再次省略五个不可描述的字)成了这样的!”

“哦~哟~”众土匪皆一脸荡漾的看着枚颇,集体发出意味不明唏嘘。

众土匪闹哄哄的,越说越离谱,作为被怀疑能力的直接当事人,此时更是满脸悲愤,然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倒不是羞愤所致,而是完全处于翻江倒海状态的肠胃不允许他将多余的精力用在口舌之上。

陆慈笑眯眯看了半天热闹,见枚颇都快撞墙了,这才摆摆手示意噤声,土匪们见惯了陆慈的手势,都十分配合的收了声,个个一脸好奇的看着陆慈诊病。

其实陆慈每次也就是把把脉象,完了再问些症状,然后开药回去熬了吃就完了,然而土匪们对这个过程保持了长久而且极其强烈的好奇心。

无论是仅仅把个脉就知道得了什么病,还是用那种山上随处可见的草熬成汤就可以治病,亦或者是用那种头发丝一样的针戳几下就能好等等等等,对于土匪们来说都是无比的神奇!

每当陆慈被围观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画面就是一群小孩子围观糖画师傅……

看到这群土匪们对中医抱着这么大的兴趣,陆慈甚至产生过收一个徒弟的想法,不过后来她发现那是妄想。

因为不一定爱吃糖的孩子都愿意当个制糖师,不一定爱看糖画的孩子愿意学画糖画。

所以不一定好奇中医的土匪愿意学医……

“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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