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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呀,我来的时候,它没扑几下就飞走了。”

“……”

陆慈心头一片悲凉,这只鸡想来八成是抓不回来了,这回倒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到手的肥鸡飞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要不是因为这只鸡,“四匹马”恐怕还找不到她,况且自己还拿了人家的蛋,怎么算还欠了人情,呃,鸡情,权当放它一条生路,报答救命之恩了。

“医慈,现在还好么?能不能走?”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陆慈就感觉浑身不得劲,哪哪都疼,尤其是脚踝。

又这么歇了一会儿,陆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心地拆下捆缚的布条,露出乌青一片的右脚。

“疼吗?”风驷看见了,心疼地要去摸,被陆慈一把打开了。

“你肿成这样不疼么?”陆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自己小心伸手摸了摸,感觉浮肿消散了一些,但是依然疼得很。

想了想叫风驷弄了点水来,蘸湿了一块布,敷在脚踝上,凉凉的刺痛让她一个激灵。

接着又扯起裤腿,露出右边一截小腿来,从乌青的拿出地方轻轻地往四周按揉,途经丘墟、绝骨、阳陵泉三穴,如此反复按揉了一阵子,感到脚踝处慢慢的发热了并且没有那么痛了,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拔伸。

所谓拔伸,就是指的牵拉,说白了就是握着脚丫子这么扭一扭,再添一......啊呸,再拉一拉,诶!好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真的做起来又不一样了,陆慈照着自己的脚比划了半天,有点犹豫不决,有句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一个原因是一般不太容易搞清楚自己的病症,这样治不好自己,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有几个人有那个勇气自己给自己动刀子。

陆慈可以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淡定地给风驷缝合伤口,但是要叫她自己在自己身上这么来一遍的话,八成得疯。

这个道理也是一样的,虽然陆慈不用给自己动刀子下针,但是架不住也疼啊,这万一拉到半道儿疼得一个没忍住,拉歪了那不就雪上加霜了么?

“医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陆慈想了半天还是没敢下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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