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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走错了。”

延况见他端坐不动,也不恼,下了车,走到尚意车前,躬身行了一礼道:“况省得,此次是特意来找公子的。”

尚意坐直了些,看着他:“不知公子所为何事?”

延况一双眼睛定定看着尚意,在暗夜里看着,竟似有光:“听闻公子门下有位叫做己衡的门客,况忝颜向公子讨他。”

“……”尚意几乎有一瞬间的茫然:“阁下见过他?”

“见过的。”

“何时见过?”

“今日在宫中见过。”

尚意若有所思地看了延况一眼,忽然笑起来:“一面之缘?”

“……”延况沉默一晌,不确定道:“或许是。”

“己衡。”尚意有些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意味不明道:“是意的人,不知公子为何讨他,这讨了他将要如何处置?”

“这……无可奉告。”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延况后头几个字几乎说的咬牙切齿。

话音一落,尚意忽然敛了笑意,缓声道:“阁下不觉得过分了么?”

延况抬眼看他,只听他又道:“你来我郯国堂而皇之的要地,如今又还要人,呵,恐怕阁下在贵国被娇纵惯了。”

尚意说完就再不搭理他,马车从延况身边缓缓行过,留他一人静立不语。

陆慈在家一连宅了几天,也无人来寻她,她倒乐得清静,恰好班勖也跟她一样缩在宅子里,她便寻上班勖,让他教两招拳脚,班勖倒也乐得打发时间。

这一日,许久不见的段圭忽然找上门来,还当真给带了一套酒器,瞧着竟比宫中见到的更加精细些。

“公子先前答应了要送医慈一套酒器,因总觉得宫中的不太好,便特意着人制了一套,又好看又好用,送给医慈正好合适的。”

陆慈笑眯眯地把玩着一只爵,乐道:“有劳有劳!告诉你家公子,他什么时候有空了来喝酒哈。”

“多谢医慈了。”段圭笑道:“圭此次来还有一事,可能要劳烦医慈去公子府上一趟。”

“尚意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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