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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枚颇被压着苦背医书,几乎想要溜回去找他姐姐的时候,陆慈的计划便被中断了。
这一日,段圭上门来,着急忙慌地告诉陆慈,尚意病了,让她赶紧上门去治。
陆慈抬着眉梢看着他,直把人盯得浑身不自在了,才慢条斯理地收拾家伙什,杵着她那根儿青铜棍悠悠地随着段圭出门了。
一路无话,很快就来到了公子府,段圭带着陆慈一路穿廊过院,终于到了尚意的居所。
一进门,便见尚意靠在榻上,托着一卷书闲闲看着。
他依旧如往日一样,穿着一身白袍,朴素的纯白并不见花纹饰样,一头乌发有些松散地垂下来,衬得面庞苍白却不失俊美,好像初见他那般情形。
陆慈觑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皱眉嘀咕道:“真病了?”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静候一边的段圭一眼,还以为这厮是骗她来的呢,不过转念一想便释怀了,人也犯不着骗自己啊,图什么呢?
尚意早已看见了她,他放下手中书卷,抬头望着陆慈笑道:“医慈那日约好的蘑菇汤,意可是半分未见到。”
陆慈翻了个白眼:“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吃呢,出息!”
《说一下,关于这个“涪山之宝”是有历史可考的,公元前四百多年,赵襄子还做公子的时候,叫做毋恤,他的父亲简子有一天找来几个儿子说,在常山藏了宝贝,让他们去找,赵襄子特别鸡贼,回来后告诉简子,从常山居高而下可以吞并代国,这就是常山之宝,简子就觉得这个儿子特别有才,就废了原来的太子伯鲁,立了他为太子,也就是后来的赵襄子,直接参与了“三家分晋”的那位。》
第79章 宫宴
说着就走到尚意榻边,拉了他一只手把了脉,尚意任由她拉着,眼里蓄着笑意也不出声打扰。
过了半晌,陆慈放开手斜眼看着他道:“先前我还不明白,怎么公子生了病不找宫中御医,莫不是这病连他们都治不了,现在我可是明白了!”
尚意闻言一笑:“找医慈治病,自然是意信任医慈,哪里有别的理由?”
陆慈看着他道:“你这病一般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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