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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啧啧,这样的对白多么具有现代感,要是再成熟一点的,可能就是要讨论我到底听不听你解释的问题了,当然也可能是到底谁更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一点。
基本上小两口闹到了这地步,就开始进入无限循环了,再往下就没什么多余的热闹可看了,陆慈便自觉地开始给阿朦号脉了。
“你明明就有,你都不晓得你原来有多么好,现在都变了!”
“我还是原来那个我嘛。”
“那你记得你当初应承过我什么吗?”
“我,我……”
“你看你连应承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承过那么多,你到底说的哪一件嘛。”
“诶诶,好了啊,都不要再说了,我这儿把脉呢,要是再吵吵一会儿看错了可就大发了。”
不等二人再说下去,陆慈及时打了岔,两夫妻倒是十分默契地闭了口,都小心翼翼地等着陆慈号脉。
然而房里虽安静了,陆慈心里却反倒安静不下来了。
我曾与你说过,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于驷某而言,便是比之社稷还要重上一分,今日,将它交于你。
阿慈,这便是我对你的应承,你可明白?
阿慈,阿慈……
那么温柔的呢喃,阿慈,你可明白?
那珠子她到底没有还,仍然被小心地挂在胸口的布袋里。
耳边总是回响起那一句问话。
阿慈,你可明白?
记得她当时根本没有回答,讷讷地捏着珠子,方一对上驷君的眼神,便夺路而逃。
本决计要扳回一成的某人,却最终沦陷到了丢盔弃甲的地步。
阿慈,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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