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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空闲,陆慈走到小院外头往下张望,只见一片巨大的营地错落地分布着各式房屋,在繁星满布的夜空下,伴随着跳动的篝火显出些隐隐绰绰的形状。
正中央的大厅里光亮最盛,在这寂静的夜晚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欢闹声,看来土匪们的宴饮正在兴头上。
要是他们喝的酒全都兑上水就好了。
陆慈天马行空的想着,宽大的袖袍中捏着一支短小的竹笛,因为频繁的抚摩,竹笛的原本粗糙的表面已经显得很是光滑。
只要时机成熟,她就可以吹响它,竹笛独特的低啸之声会传到山寨外面去,那里早已有一群人马等候……
正出神间,听得房中吱呀一声轻响,陆慈转身看去,却是驷君已经缓步走出来了。
他换上了一声干净的衣裳,面上红晕未褪,垂着头也不敢去瞧陆慈。
“好了?”
“……嗯。”
“那儿有吃的,自己吃点儿吧。”
驷君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许久未进食,此时正是饿极,便依言跽坐在矮桌边上。
方才那仆妇端来了一碗肉汤和一碟面饼,那面饼虽做得极粗糙,但驷君也顾不得什么,三两口便吃了个精光。
末了意犹未尽地瞧见一碗尚有余温的肉汤,喉头忍不住动了一动,方才察觉口干舌燥,正要伸手去拿,却被陆慈一把端走倒掉了。
“这……”
“这不能喝。”
“可是。”
驷君心里不解,正待发问却见陆慈从身上摸出一个水囊,扯下塞嘴递给了他。
“喏,喝这个。”
见陆慈一脸谨慎,对她近乎盲目信任的驷君还以为水囊里装着什么灵丹妙药,也一样慎重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喝了一口,末了还咂摸了半天味道。
“这就是水而已。”陆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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