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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应该有两个!”

匪丙:“不!我觉得起码有三个!”

“那可不好说,也可能只有一个吧。”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我觉得一个都没有,说不定是媒婆他自己(此处再次省略五个不可描述的字)成了这样的!”

“哦~哟~”众土匪皆一脸荡漾的看着枚颇,集体发出意味不明唏嘘。

众土匪闹哄哄的,越说越离谱,作为被怀疑能力的直接当事人,此时更是满脸悲愤,然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倒不是羞愤所致,而是完全处于翻江倒海状态的肠胃不允许他将多余的精力用在口舌之上。

陆慈笑眯眯看了半天热闹,见枚颇都快撞墙了,这才摆摆手示意噤声,土匪们见惯了陆慈的手势,都十分配合的收了声,个个一脸好奇的看着陆慈诊病。

其实陆慈每次也就是把把脉象,完了再问些症状,然后开药回去熬了吃就完了,然而土匪们对这个过程保持了长久而且极其强烈的好奇心。

无论是仅仅把个脉就知道得了什么病,还是用那种山上随处可见的草熬成汤就可以治病,亦或者是用那种头发丝一样的针戳几下就能好等等等等,对于土匪们来说都是无比的神奇!

每当陆慈被围观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画面就是一群小孩子围观糖画师傅……

看到这群土匪们对中医抱着这么大的兴趣,陆慈甚至产生过收一个徒弟的想法,不过后来她发现那是妄想。

因为不一定爱吃糖的孩子都愿意当个制糖师,不一定爱看糖画的孩子愿意学画糖画。

所以不一定好奇中医的土匪愿意学医……

“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陆慈慢条斯理地从小包里掏出那个记事本,拿出了唯有的一支圆珠笔,翻开干净的一页顶头写了“个实验效果”四个字。

众土匪头一次见陆慈在诊病的时候拿出这个奇怪的东西,都感到了不同寻常,个个屏住呼吸静观事态变化。

“你……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枚颇咬着牙恶狠狠瞪视着陆慈,只是因为虚脱使得话一出口就显得那么绵软无力。

在一干土匪不明所以的时候,陆慈笑眯眯道:“就是我干的。”

“你!”想到清早喝下去的那碗药,枚颇什么都明白了,他怒视着陆慈,却见肇事者一副坦然模样,心头火起,一掌拍在二人面前的小几上。

却在下一秒肚子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整个人变得软趴趴地蜷成一团。

“哎呀,生病了就不要发那么大的火嘛,要是再伤了肝那多不好治啊你说是不是?”

这时候枚颇已经彻底没了脾气,捂着肚子哼哼道:“哎哟喂,您是我祖宗成不,我哪得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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