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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肩上,另一手握着陆慈的青铜棍开路。
两个人之前考虑过抱,夹,抗等等几种姿势,又在这几大类中往下细分出更多的种类,比如光抱就有横抱、竖抱、缠腿抱(什么玩意儿)等等,最后经过各种考量选择了这种肩扛式。
因为这样既不会给风驷的伤造成太大的压力,也会让陆慈相对舒适些。
虽然身体舒适,但是不代表心里舒适,任谁被这样扛着走都会觉得丢面子,陆慈心里一边膈应一边自我安慰,毕竟有所得就有所舍,既然不想走路,就得承受麻袋抗……
关键是在这荒郊野外,并没有第三个人看见。
陆慈整个人耷拉在风驷肩头上,脑袋一漾一漾的,只能看见风驷的脚后跟和被划拉开的草丛,脑子里在思考着哲学上的能量守恒问题(什么玩意儿)。
忽然眼前一亮,发现一株甘草,忙拍拍风驷,指给他让他伸手采下来,自己拿了块布兜着,慢慢地发现这样还挺有意思,就玩上瘾了,趴在风驷肩膀上可劲儿往草丛里瞧,一看见草药就让风驷退回来采,有时候眼神好老远看见旁边斜坡上也有草药,还让他攀上去摘下来。
这么来来回回走了许久愣是没走出二里路,饶是风驷好脾气也耐不住了,后来陆慈叫他停下来的时候也不管不顾了,索性扛着她直接往前走。
“诶,诶!你停一停啊!”陆慈见自己说话不管用了,在风驷肩头直扑腾,可奈何这厮跟个刹车坏了的两轮脚踏一样,闷声不吭地一路往前走。
陆慈都快扑出花儿了,可风驷愣是稳如泰山脚下生风,偏偏她又不敢动作太大,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人家背上那口子扯豁了,那今晚两人都得废在这儿。
毕竟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陆慈还得指望人家代步呢,可不得客气点么?
最主要的还是天光已经变暗了,陆慈不太能发现目标了。
这么想着又悻悻地耷拉回去了,兜着手里的草药美滋滋地检查着自己的战利品。
“登徒子,快快放了那女子!”
忽地平地里一声吼,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陆慈还没看清人在哪里,就感觉风驷一瞬间绷紧了肌肉,定定地站在那里,随时做好了应敌的准备。
陆慈被他抗在肩上,脑袋朝着后方,根本看不见身后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又不敢擅自乱动,眼下对方敌友不明,要是自己让风驷分了心,到时候被对方乘虚而入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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