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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慈急得直上火:“你给我起开!”

“医慈这是作甚?”

别看“四匹马”这会儿摇摇晃晃只打颤,可有句话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么,去了半条命的“四匹马”还是比陆慈有力气,再加上她手里端着个铜疙瘩,里头装满了水,这会儿端稳了都费劲,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清道。

“你不看见了么,我给你熬药啊!”

“不可!”

“你是不是特别想死啊!”陆慈被那鼎坠得手膀子要转筋了,眼下听见“四匹马”轻飘飘两个字,又见他一脸坚定的神色,陆慈恨不得端了鼎往他脑袋上扣。

“医慈,这实在是万万不可。”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行?”

僵持了一下,陆慈实在端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鼎也搁在旁边,她发现“四匹马“还真是属牲口的,倔劲儿一上来拉也拉不住,看来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她是熬不成这药了。

你说这算个什么事?

明明都要死了,连药都不让熬,有怕吃药怕到这份上的么?

好么,这才叫扼杀在摇篮里呢,他要是跑到二十一世纪,难道要拦着别人采药的,一脸义正言辞道:“不可,不可!”(为什么要到二十一世纪?)

“四匹马”见陆慈坐下来,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往火上架鼎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了下来解释道:“医慈有所不知,这鼎是我宿国社稷之重器,供在祖先庙祠里享受世代供奉,乃是历代国君之物,怎可放在火上烹炙?”

听完“四匹马”一番话,陆慈这下算明白了,合着这只鼎就是件镇国之宝,在宿国可能拿来当传国玉玺使了,这么说这锅药还挺够分量啊!

难怪“四匹马”他们突围出来的时候,别的东西没顾上拿,倒是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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