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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尽管她脑子里存了许多关于这个人很危险的想法,但却只是肤浅的停留在表面,比如长相、相处,这之类,并没有觉得会对他们在榕城这些天的生活,乃至今后的人生轨迹造成什么影响。
可以说是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甚至她都眼巴巴的瞧起面前这个人,一对巨大鹿眼动也不动的盯着他看,脑子里却丝毫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他个子不算太高,近乎宁萧瑟肩膀左右,腰背很笔直,墨黑的发梳得不能说一丝不苟吧,但也十分利落。
他同样有着深邃的眼,只不过与宁萧瑟的类型相差甚远,后者是锋芒毕露的凌厉,连瞳仁折射出的光都透着精明敏锐,一望不见底般深不可测。
可前者就不同了,他生着对笑眼,却不是假笑,而是真真切切的温润柔和,令人无法猜想他盛年时的魅力,想必一定因这双眸有意无意吸引了许多小姑娘。
顾清栀眨巴眨巴的看他的眼睛,就连曾有一刻与他四目而视,都完全不会感到震慑,甚至从他的眼神中体会到了那股由时光酿成的慈爱,特别温暖,甚至特别……感动?
她赶紧惊慌失措的避开视线,转而投向高高的鼻梁,有些宽但却不塌的鼻头,微抿的唇,听说生得那样唇的人性子多数凉薄,她不知真假,只知道有那么几个恍惚,她从这副像是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上察觉到了想要接近的冲动。
他从里到外散发着与世无争,且丝毫不被世俗所沾染,就连袖子在虚无中搭着,都显得格外飘逸洁净,他的眼中没有浑浊和深不见底,反倒如同清水溪般,只此一探,便看到或是石子或是有小鱼游动,不染杂质。
他周身上下带着书生气,他投过来的目光关切又期盼,仿佛慈父般笼着两人。
然后,顾清栀眼睛有些酸痛的瞥开,无意把目光抛的长远,见到其身后裱着幅巨大的“怀善”,这才后知后觉。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就是……淮禅啊。
这和预想的一丁丁点都不一样好吗!
“坐啊。”淮禅眼中笑意更深,几番细细品读都没找出做戏的成分,自然又宠溺的埋怨他:“在外面疯那么许久,回自己家吃顿饭反倒别扭起来了?”
于是顾清栀又在慌忙中抽空抬头瞧了眼宁萧瑟,见他依然面无表情,很容易被外在内容所欺骗的某人立即就觉得难为情,边在心里数落他太不应该了,不管心里怎样想表面还是要过去的,他如此直白的拂了人家的面子,对方还是这样一个谜之男人,要是真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可怎么办?他在为人处世方面通常不都是很处理得当吗,怎么今天反常到让人不认识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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