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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此刻她是存心要取得他信任,然后毫不留情害死他的卧底,油门见底往下踩,一个猛子扎下去,他就可以面基阎王爷了。
但某个碎冰冰还戳在副驾驶,没回过神,满脑子都是:心疼我?心疼!艾玛,好害羞,这可怎么是好,心融化的稀碎……
后半程很快就度过,当车子驶过村里小路时,以她的技术手脚开始发慌。
也是头次发觉这路竟然这样窄,曾几时自己走在上面时觉得它宽敞无比,还梦想着是往返彼岸的康庄大道,可现如今看来,幼年的路,早已承载不了如今的心。
战战兢兢的十几分钟,七拐八拐得终于来到家门口,古色古香的暗灰黑色门早已敞开,繁重且花样刁巧的雕刻花纹向两侧撇开,静候已久,等着主人再次归来。
宁萧瑟也没说什么,路难走时也没主动要求换回来,他望着顾清栀的眼神难以言喻,就好像看自己女儿刚会走路的老父亲般慈祥,他默不作声目测着路的坡度弯度等等,手指微微弯曲着暗地里跟着使劲儿。
车子终于缓缓驶入院子,前面和村里的路还好,在中间过渡的地带因为没人要,比邻的两个村都不管,所以也没人给出钱修路,大大小小参差不齐的石子布满整条上坡,把底盘卡的够呛,偶有小石子被轧的蹦起老高,打在车体上劈啪作响。
他也不心疼,淡然得认为这车以后就留给她练手了,余光瞄到顾清栀停稳车子,正要开口讲话,他打开车门直奔从屋里走出的岳父,两个人一反常态的摆出灿烂的笑脸,像多少年没见的挚友般亲热握手。
顾清栀拔下钥匙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迁责他的漠视,就被这一幕惊到了,脑袋上明晃晃得挂起三个问号,任姜弦拉住自己的手,然后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这俩是怎么回事?”
说着,顾鸿熙也走到院子里来,他拄着拐棍,身形有些伛偻,但因被照顾得好,面色仍略泛红润光泽。
她赶紧迎上去把爷爷稳稳扶住,手心却被犹若枯树皮的皱纹刺痛。
这次看到爷爷时他已远不及当初的身体素质,果然当人被岁月踩踏而过,就会留下破败的身躯以及千疮百孔的心。
在她记忆里爷爷一直是意气风发且身体硬朗的,虽然年事已高,但挺拔的胸膛,坚毅的眼神,骄傲的心气儿,还有偶尔透着顽皮的眼神,一切都那么生动而充满活力。
顾承允可以说是他父亲年轻时的缩影,或许不及,或许更胜,但这父子俩永远不弯的脊梁骨,永不对人卑躬屈膝的灵魂,分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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