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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带着温暖气息的被子将她裹起来,自己退到旁边,弯曲着手臂,将右手枕在脑后,支起其中一条腿,微阖上眼准备清心寡欲的进入梦乡。
此刻他觉得自己宛若一个和尚,戒烟戒酒戒美色,假设这些可以当做修炼,那他怕是早就得道成仙了。
顾清栀在短时间内懵了几秒,刚才她还在说服自己不要起幺蛾子,好不容易才压制住那颗蠢蠢欲动的造反之心,突然,身后一轻,天旋地转的被翻过来,她还以为某种不可言说的活动要开始了,结果,给自己盖好被后……他就走了!
是这样吗?他真的走了?这是啥情况啊?是不是她表现的太木讷了?或者是没赞同他,没迎合他,难道在他眼里,没主动,就等于不乐意?
完了,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那几秒她想到很多,似乎格外漫长的等着反射弧抵达终点,她“腾”的炸起来,在被子里像个墨西哥鸡肉卷般咕蛹咕蛹到他旁边,对比下他衣着整齐,自己光溜溜的缩在被子里,顿时,她老脸一红。
戳戳他:“你,你……生气啦?”
他挑了一眼,没做声。
谁知友方顾清栀同学思虑了一下,结合前几次中途的戛然而止,竟不知好歹的作死道:“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什么?”宁萧瑟俊眉霎时蹙起来,刚合起的眼眸轻飘飘睁开,一个眼刀甩过去,砸在她头顶差点没给她劈成两半,从声音可以见得,他现在极其不淡定。
也不知是没穿衣服的原因还是什么,那一瞬冷风从被卷上端的缝隙钻进来,竟让人在暑热中打了个冷颤,她弱弱的往被子里缩,话说完倒怂了。
应该是男人的通病,除去极个别的特例,剩下不管是哪个,都不可能容忍别人质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他抓住她颈后的被卷边缘,将她小鸡崽儿般提到他眼皮子底下,手腕处筋骨由于用力凸得很好看。
他挑眉:“你说什么不行?”
被这股气势震得,她再也不敢兴风作浪,怯怯的伸手出来,拍拍他毫无赘肉的肚子:“行,好得很,我投降,你别摆出那种脸,我害怕。”
他似是仍不满意,低低的睨着。
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先前奖赏的话是她说出去的,思量着怎么也不能叫自己食言,当时无脑乱说的一句,现在仔细想来的确有些不清不楚的意思,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但……要是非得要辩,牵强是牵强了一点,总归还是说得通的,毕竟她说奖赏,又没说是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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