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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
他拍掉了指着自己的手:“说谁寡妇呢?老娘未嫁一枝花。”
大概是结婚的重要日子里,不能恶搞新郎或是新娘任何一方,他们彼此都要男俊女美的以最好的状态出现,但却还想在婚礼上搞出点终身难忘的记忆,所以就只能苦了这些哥们儿,一个个的,弄得一点人样都没有!毫无悬念的成为一篇黑历史。
顾清栀听着这群奇葩的对话快要笑哭了,她回头看了看宁萧瑟,发现他竟也有一丝笑意,可这笑意的源头却不是来自伴郎。
她在那道浩瀚如星辰般双眸的注视下,如同心里装了头小鹿,低下头,眼睛不知所措的飘忽着,不可抑制的牵起了嘴角。
到了酒店,伴郎们到后面封闭的屋子里换了黑西装,虽然不是十分帅,可从整齐划一的程度来看,倒是比之前的妇联养眼多了。
顾清栀带着宁萧瑟坐在了最前面的专属席位,毕竟她是证婚人,享受的待遇那不是一般的高,然而这份待遇她享受的却并不理所应当。
呼气,吸气,再呼气,她都快要把自己肺部的韧性练成了弹弹弹,弹走鱼尾纹,可那份紧张却仍然没有缓解半分。
宁萧瑟凑过来小声道:“呦,我们的小红娘怯场了?”
她白了他一眼:“去去去,别打断我!什么红娘绿娘的。”
他笑而不语,摆正身子,淡然的瞥向台上那一对互换信物的男女。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仿佛要将世间全部美好的誓词都用完似的,新婚夫妇笑面迎接所有祝福的洗礼,在这一天,他们可以尽情将自己的幸福昭告天下。
以上的环节结束,终于轮到证婚人上场,她怯怯的站起来,心里有点打怵,开始她倒答应的痛快,那时她也只是想着来参加婚礼就好了,却没来得及考虑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于是腿不禁有点打哆嗦。
可满屋子人现在都在望着自己,她不能掉链子,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上台。
底下长-枪短炮的对着自己,强光打过来,屋子里被她的美艳以无可挑剔的装扮气场震慑的鸦雀无声,都在期待着她接下来将会发出怎样的言论。
然而这时,她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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