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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娇抬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也没什么好看的。她气得把他的脑袋撇到一边,小嗓子捏得尖尖的:
“不像。”
白翩很有耐心:“怎样才像呢?”
焦娇低下了头,渐渐沉了嗓音:
“眼睛里带着勾子,勾子上缠着绒毛,上勾很暖和,一点都不疼……其实有点疼,眼睛疼……”
白翩心头不可抑制地悲哀起来。
眼睛疼是很小的毛病,却是她最大的毛病了。再没有多的一寸地方,可以分给别的疼痛。
他陷入一种近乎大度的绝望。
相爱是很难的。他一直都知道。这辈子只守过两个人,第一次败得有理有据,第二次看样子会败得无声无息。
她不爱他,有什么办法?
其实不应该找办法,应该维持现状。她现在才是真正的无欲则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强求,强求只会跟袁进一个下场。且没有袁进的好运——即便他为她而死,她也会觉得应当。
一开始就输了,凭什么还想赢?
拿什么去赢?拿他的命,还是她的命?
他必须理智,才能帮到她,
理智归理智,还是有那么一丝妄念,只能活跃在梦境里面。
焦娇穿着高跟鞋不当心扭伤了脚,白翩火急火燎地抱着她回去上药。
他一点点卷起她的裤管,手上控制着按揉的力道,思索着该用哪一张膏药,她的目光渐趋温柔,却似在看另一个人。
他有所察觉,趁她愣神,利索地正了骨位。
焦娇呼痛一声,轻轻一脚踹在他怀里,心口就这么热起来。
白翩替她细细贴好膏药,不忘取来薄毯盖住她的脚踝——春寒料峭。
焦娇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任由他坐在她身边,也懒得飘去一眼。
白翩知道这是在演戏,于是那句台词尽可以说得深情:“跟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焦娇伸手一拍他的肩膀,没有扭头看他。
“既是从未相爱,何来白首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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