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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被打了!

  他被原身记忆中软包子一样的女人给打了!

  江流觉得原身留给他的记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相、相公,我、我是看到你脸上停了一个蚊子,我、我没使力啊。”

  白兰没料到江流在这个时候醒来,上一世江流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婆婆因此又请了一回大夫,这下子江家的家底算是彻底被掏空了,大房二房不愿意无休止的供着三房,最后由大嫂徐小草出头闹起了分家,江家三房彻底分开。

  因此白兰对这段记忆的印象十分深刻,按照她的记忆,江流两天后才会苏醒才对,要是早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刚刚她应该多打几巴掌,而不是现在动手,反而被逮个正着。

  不过白兰也不怕,在侯府的时候她跟着一个爱喝酒的粗使婆子学了一手,这种深宅大院很有折磨人的本事,比如杖刑,怎么打人外表没有伤痕,内部的筋肉却被打烂;怎么打人外表看上去红肿可怕,内里的伤痕却极为清浅,这些通通都是学问。

  白兰自然学不到这样高深的本领,这种本事都是需要打烂上千块盖着布的豆腐才能够琢磨出手感的,但是扇巴掌拧人怎么不留痕迹的窍门白兰还是从那个粗使婆子中学了一点。

  要知道自己这个丈夫是婆婆的心头肉,现在他躺在床上,婆婆一天得来探望好几趟,白兰动手的时候也怕被婆婆发现,所以使用了巧劲。

  现在江流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外表上却脸一个手指印都没有,看上去光滑无比。

  对着这样一张脸,谁敢说她在拍蚊子的时候使了力道呢。

  白兰攥紧手指,低着头耷拉着肩膀,一副无比害怕胆怯的模样,说话的声音嗡嗡响,比蚊子的叫声也大不了多少。

  这幅形象倒是和江流记忆中的原身的妻子一模一样。

  “我渴了。”

  躺了几天,这些日子这具身体也没喝过多少水,都是简单的用沾湿的帕子浸润嘴唇,因此这会儿醒来江流只觉得口干舌燥,说话的时候喉咙无比艰涩。

  他也不计较刚刚被打脸的事,直接讨要起水来。

  “相公,我这就去给你拿。”

  白兰眼神微闪,她这个男人可是窝里横,出了名的无礼也要搅三分,她已经做好了被他斥骂甚至责打的准备,可他却只是要了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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