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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凯在同志圈算是个风流人物,会不会两个女人都以为自己的丈夫跟他有染?”
易彬和漆宇宁看向她。
单萱解释:“我是从女性的角度思考,我想归根结底,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同性恋,跟自己结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或掩盖实情,这从生理到心理和情感都是对女人最大的讽刺和伤害。玉凝秋和凌思容很可能在某个机缘之下认识,并都误以为廖凯是对她们的家庭和爱情的最大破坏者,然后密谋杀人,一个是压抑到极致的爆发,一个是无法置信的不接受。”
“可是,就算杀了廖凯也改变不了自己丈夫性向的事实啊!”范小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单萱:“女人很多时候的想法的确是不可思议,可一旦理智被其他负面情绪占据,做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漆宇宁倒未否定这一推断,只是仍摇了头,“感觉还是缺点什么,她们杀廖凯的动机合情合理,但条件不够充分,我觉得廖凯的前男友安涛,就是那个彭一泽说不定是另一个关键所在。”
易彬:“她们杀廖凯,选择在灰这样一个公众场合,用的是不确定的作案手段,所以她们可能并非那么想杀死他。”
漆宇宁蓦然有个大胆猜测:“难道她们是想杀掉,或给所有可能跟自己丈夫有牵连的男同性恋一个教训?”
易彬:“接下来有两种可能,一、她们已经完成计划,不会再有任何作案动作;二、她们,或者说凌思容还有其他更想杀掉的人。”
范小智越听头越大,不住的摇头:“可是易队宇哥,要是咱们的分析方向完全错误呢?”听起来似乎完全合乎逻辑,可怎么有种管中窥豹的感觉?“廖凯的死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情杀或生意上的纠纷,至于滕永良,也可能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啊!”怎么能只把箭头指向两个女人身上呢?
易彬:“这些当然都要考虑进去,在证据线索不足的情况下,只能从假设找突破口,再一条条否定,找到最符合真相那条。”
漆宇宁按住范小智的肩:“你最爱的福尔摩斯说过的那句什么话,你忘了?”
范小智:“‘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线索,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也是事实真相。’”
易彬把纸笔递还单萱,部署工作:“接下来宇宁你还是继续盯彭一泽和李聪杰这条线;小智你从今天开始注意凌思容的动向;我会再联系王平安,不过现在你跟我再去滕永良家里一趟。”
范小智问:“季昊不用盯吗?”
易彬摇头:“暂时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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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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