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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黎默不作声,望着车窗外好半响,突然开口:“易大哥,你是警察,只抓坏人吗?”
易彬点头:“是。”
“那你认为我是坏人吗?”
易彬认真看着他:“蒋黎,你不是坏人,你只是个病人,但病得不严重,也能够治愈,前提是需要好好配合闵医生。”
蒋黎沉默又沉默,终于说道:“易大哥,好几年了,我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我克制不了,我……我把所有的坏东西都留在了身体里,我……再也好不了了。”
他深刻记得,十三岁那年,有天午后,大雨将至,母亲让他把衣服收起,他将父母的衣物全部收进他们的卧室,当然包括母亲的内.衣。他记得,那是件绣着莲花的素雅内.衣,还残留着阳光和洗衣液的淡淡清香。那件小小的内.衣,椭圆的形状,细柔的面料,他第一次无意间触碰,却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愉悦的心情,所以他忍不住摸了又摸,直到母亲进房,才恋恋不舍放进衣柜。
雨停后,母亲要去买菜,他本想跟母亲一块出门,却在敲卧室房门时,隔着门缝看到母亲正在更衣,这时母亲已经换上内.衣,大概是觉得心口不舒服,穿上内衣后母亲用手揉按胸部两侧,不知怎么按着按着,母亲的双手就钻进内.衣里——
那个时候父母的感情早已出现裂痕,大吵小闹不断,那些愤怒的,争执的,歇斯底里的画面,不间断在家中上演。有天夜里,只因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父母又开始激烈争吵,最后父亲摔门而出,母亲痛哭满面,把家里的酒全部喝光,醉倒客厅。
他费了好大劲才将母亲背回卧室,在为母亲擦拭呕吐物时,他看到母亲露在领口外的内.衣,正是那件素色的莲花胸罩。莫名的,他双手克制不住,一一实践那天所见的一切。他的母亲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个漂亮的女人,眉目似画,风韵犹存。她不是他的生母,他一直都知道,可她待他一直如己出,他也敬爱着她,可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根本不想停止那激荡的、凌乱的、无可替代的兴奋快感。
那正是所有男孩对异性好奇的年纪,从身体到她们所有的物件。他兴奋难抑时,甚至——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隔衣抚摸那种快.感,他爱上了那种感觉,戒不掉那种感觉。
那晚之事,沉醉的母亲毫无知情,第二天醒来还是如常给他做早餐,督促他上学。他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在夜深人静时,拿出来回味,不间断延续那份快意。
接下来几年,双亲的感情愈加冷淡,两人连争吵都懒了。母亲不肯离婚,但搬了出去,不时回来看他;父亲除按时给他生活费,对他放任不管,那是他最自由的时期,只要一有机会,他就拿着母亲留在家的贴.身.衣.物.自.渎。
那段时间,父亲偶尔会带陌生女人回来过夜,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那些女人,在他心里,母亲永远占据着不可取代的重要位置。但有天夜里,他在卫生间看到陌生女人的内.衣,他鬼神差使拿起来,很快达到兴奋之巅,他以为只有母亲的贴身衣物才能唤起自己的这种体验,没想到其他女人的内.衣也能够。
对此,他混乱一段时间,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想再这样,可是,他愈加控制不住自己。每天只要抬起头,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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