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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灵光一闪,清欢忽地想起了什么,眉眼涌起欢喜径直起身向外跑去。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费尽心思去讨好;想想虽然可怜但也算有幸,人活一世能有个自个儿喜欢的,不容易。

  有些人更可怜,想讨好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清欢在屋里放下针线的时候已经不能说夜深了,东方夜幕天际处已经有了些灰白,再等上一两个时辰,这天儿都要亮了。

  她站起身揉了揉脖子,虽然疲累但满心欢喜。

  听了徐晓雨的话,午饭都没吃就跑去摘桐花了;这些日子以来,难得有这么一回让她觉得自个儿比过了徐晓雨。

  七堂院里的是近十年的老桐树,桐花也确实经不住风吹雨打的;但有一处的桐花可是刚刚结了花苞儿,这应该是头一春的花,闻着就香甜。

  要不是比徐晓雨早来了些天,她还真不一定能知道。

  下午一回来,先是把桐花烘干,又炒又晒的忙了好几个时辰才算完。

  平日里也做绣活儿,绣筐里多得是花样儿;桐花烘干了,再从绣筐里挑一个好看的出来,三两下就做成了香囊。

  清欢笑得正甜,把香囊捧在手心,满心欢喜难自制的感觉,就盼着天亮去送了。

  起身往剪窗处走,打算关了窗就熄灯歇去;人在窗前一定,院子外头的秋千架似乎有人。

  七堂都是少爷们住,每日都有早课一向早早睡着的,怎么还有人这么晚了在外头。

  心下好奇,脚下好动。

  清欢披了件外衣就走了出去。

  这秋千就在清宵阁前,其他少爷的屋也都围了个圈,没事儿就坐这喝两口,也不知何时搭了个秋千架,以绳做网,以网连架。

  秦霄贤躺在上头,一身黑袍衣摆垂坠,仰头望月,掌中酒浓。

  也不知道了多少,清欢靠近时只闻到一身酒气扑鼻。

  “爷?”

  清欢走到他身边,看不出他是否清醒,只能试探地开口着。

  “爷,您怎么还没歇着啊。”

  “嗯。”

  他应了一声,眼皮子搭拉着像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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