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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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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是哭是笑。

但她想,一定是笑的吧。

虽然败了,但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也算了了心愿。他那样的脾性又怎么会哭呢,就算是怪她不理会她,她也郑重地跪下给他了磕个头。

“舅舅,诸葛一门世代忠良不能粘上这样污点,不能毁了历代清誉。”

“父亲自知劝不住你,这一番所做不为平步青云只为保住太师府满门无辜。无论如何,外祖父年老,又怎么能为您的野心交托出性命。”

“陛下旨意已下。太师府九族驱逐出京,三代不得参加科考。总归保了命,都会好的;等给您收了尸,母亲与我会带着外祖父外祖母回天津去,再不回来。”

“舅舅,我不觉得父亲错了,但我同样不怪您。”

“舅舅,我走了。”

从进天牢时起,她见到的舅舅就是这样一直望着窗外,不言不语,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也没有说出责怪她的半句话。

直到她走。

诸葛走出天牢时,被外头的光亮一下刺痛了眼,皱眉闭眼缓了缓才睁开眼把视线从眼前的雪地移开。

天牢大门前的石阶是青石板的。 。又高又长,因为年岁颇长历经风霜而十分陈旧,缝隙里还生出了些青苔。

诸葛没往下走,反而看青苔有了些感慨。

余光一动,自家的马车边有一驾青布马车,这花纹与样式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四处一寻看,就在天牢高窗下的一面儿石墙看到了郭齐麟扶着大先生在角落里不言不语身影。

少爷见她走近,微微点了点头。

诸葛上前去,给先生行了礼,沉了沉声:“先生…不进去吗?”

“不了。”先生望着顶上天窗,摇了摇头。。笑容里有些无奈和自嘲。转了个话头儿,问:“都结束了吗?”

“结束了。”诸葛道。

“嗯,那就好。”虽然一句一答,但这心不在焉的情绪是半点儿藏不住的。

十年,整整十年。

就算是棵榆木树,也该有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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