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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十七岁就跟在堂主身边,敬他为兄,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没大没小闹腾的不得了,但真要说谁最了解孟鹤堂,最心疼孟鹤堂,就数他周九良头一号。
几人搭手忙活把堂主从车里扶了出来,堂主歪歪扭扭地靠在周九良身上笑着,说着醉话:“诶―周狗粮!哈哈哈你怎么来了呀,咱俩喝!不去吃人家的,阿!咱俩喝!”
“你给我消停点儿!”嘴里骂着,眼眶却是红红的,但今儿自个儿替他去赴宴了,实在没办法陪着。转头看向车里的二爷,感激地笑着:“师哥,辛苦您了!”
二爷摇了摇头,嘱咐道:“交给你了。”
送了孟鹤堂之后就是回家了,车驾又动了起来,一晃一晃的,少爷仍旧一动不动地睡着。
吹了些风进来,二爷放下窗帘,给他披上了薄毯。就是这一瞬的近身一瞧才发现这人的眼角也没干过,合着车驾颠簸晃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眼泪。
二爷挽着袖口给他擦了又擦,皱眉叹了口气,低声说了一句:“阿陶没有对不起你。”
少爷呼吸稳稳,没有半点声响,依旧安静睡着。
不过一刻,车驾一停就到了家门口。
二爷差了几个小厮把大林送回院子里,嘱咐着给他煮醒酒汤,好生照看着别着凉生病了。
回了院子,屋里灯火明亮。
二爷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里头人影闪动;他喜欢这种有个人在家侯着的感觉,屋外风雪与她无关,她只与他有关。
抬脚进了屋。杨九意料之中地在屋里等着他,每天都是寸步不离的,直到要歇息了才回各自屋里;今儿是从西北回来后头一回出去喝酒到天黑。
杨九一看他回来了,站起来,走近抬手解开了他满是雪气的披风,动作一气呵成,娴熟自然。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二爷给抱了个满怀;在他肩头闻到了一阵酒气。
叹了口气,道:“听小厮说,您和孟哥去喝酒了?”
“嗯。”二爷声音闷闷的,应和了一声。
“他一定很难过吧。”杨九淡淡道,往常要是这人敢不顾身体去喝酒。 。她老早就过去把人给揪回来了!但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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